“该死的自来也坑爹的自来也”
帮自来也付了酒钱,夜说什么也不肯赔砸坏门的钱了。歌舞厅的人哪敢跟他来硬的,当然是选择放他走了。
于是乎,他便带着红妖怪等几个凶神恶煞的手下,晃晃悠悠走出了大门。
“大人,什么时候我们再来一次?”
一次性吓尿了好几十号人,猥裸磨着一双爪子,颇有一种回味无穷的意思。
“嗝儿这么喜欢吓人,现在派你去宇智波闹一场怎么样?那边可是木叶最大的聚居地了”
“”
猥裸被怼的没了言语,闷闷地跟在赤舌后边。一排的还有红妖怪和黑坊主,只有张着两片翅膀的大天狗,一个人气呼呼走在最前头。
她这时忍不住回头,却是已经连大鼻子都气红了:“你们这些家伙怎么样都无所谓!凭什么把我也算上?本宫难道长得很吓人吗?!”
红妖怪他们考虑了半秒,齐齐点头。
“你们哼!”
翅膀带起一阵狂风,大天狗负气起飞,越飞越快。狂风席卷而过,吹起了黑坊主宽大的袖口。
即便是夜的乌云遮住了明月与星光,那一根根降魔杵仍旧是闪着点点寒芒,煞气甚是惊人。
一拢袖子收起寒芒,黑坊主双手合十,唱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此间种种净是污秽不堪,小僧恨不能长留其中,念经诵佛,洗涤那滔滔魔气。”
夜撇过头,冷冷一笑。
还特么长留其中,你先把你的根降魔杵收起来吧!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行人终于在夜半之前回到了家里。
都已经这个点了,附近的人家早都没了灯火,但此时的静音却还在头疼中。
“纲手大人您快睡吧,这个样子吵到邻居怎么办?”
“管他们呢!老娘我心里不爽!咕噜咕噜”
砰的一声放下酒**,纲手仰头就是一声大吼,还真是差点吵醒了百米外最近一家邻居。
一**还没喝完,纲手左手又抓起了一**酒。
“自来也这个混蛋!居然敢冲进来骂我呜呜呜从小到大他都没对我这么不客气过!呜呜呜”
纲手边哭边喝,酒水混合着泪水,顺着下巴落在胸口,不知不觉竟积起了一个小水窝。
这可把静音给心疼坏了:“纲手大人,这是二代目珍藏的好酒,是要等您结婚时才能喝的啊!”
说着,她就要去抢救剩下的两**。
可惜纲手比她快得多,伸手就又抓起了一**。要不是左手这**还剩很多,估计就一**都不剩了。
“还结什么婚啊!看遍整个忍界,你见过有四十岁的老阿姨结婚的吗?”
静音认真想了想,似乎还真没见过,只听说过有十多岁老大爷娶亲的,不禁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纲手顿时悲从中来。
“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人家那些豪门女忍者,就算没有青梅竹马,好歹也有个家族联姻。到我这里没有青梅竹马也就算了,家族都直接被二爷爷整没了!”
这能赖人家吗?静音一阵无语:“纲手大人您就算没了家族,照样也是木叶一枝花。但是您这么厉害,不主动点人家哪敢来说亲啊?”
纲手更加火大,直接砸烂了手里的酒**:“这是我的问题吗!那种没胆鬼,活该娶不到我!”
还有一半没喝呢,全浪费了!静音心疼坏了,顿时不敢再说话。
举起幸存的一**酒灌了一大口,纲手又是悲从中来:“这好不容易你叔叔跟我表白,结果后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清不楚地人就没了!”
“唉!真是天不让我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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