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很教行地应了声,慢吞吞地去沏茶。
瞧着她那要死不活的样子,齐连堂就憋了一股子气。
跟着他大半个月了,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丫鬟这般懒散而且,态度还恶劣。
对,就是态度恶劣
“啪”
茶碗几乎是被丢在了桌案上,诗打了个呵欠,“爷,喝茶。”
看看吧,这是什么态度
齐连堂觉得自已很自虐,明明每次都被她这种不恭不敬的样子气到半死,却偏偏还要把她留在身边。
当然,他也是有原因的,他也心中抑郁,他也想整人,而整别人没意思,其他下人都诚惶诚恐的,可是整这个丫鬟
撩开杯盖,瞧瞧,茶叶末子都在水面上飘着呢
“你这是从哪里找的茶叶,不知道爷不喝这等劣质的么”
那诗凑过自已的脸,瞥了眼,然后恍然道,“哦,奴婢用的是自己平时喝的茶叶。”完,她笑了笑,一脸理所当然。
齐连堂气得眉头狂跳,“你居然用下人喝的茶叶来伺候爷”
诗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为何不可奴婢也是人,爷也是人,奴婢喝得,为何爷喝不得”
“你”看吧,就是这个样子,每次他想整她,却发过来被她一通歪理驳得哑口无言,“诗,你当真以为做了爷的通房丫鬟,爷就不敢打你么”
嗯,忘了,这个丫鬟除了懒散,还怕死,很怕死
果然,就见那丫头片子赶紧狗腿地跑到他的面前,在他的腿上、胳膊上一通乱捏,毫无章法,同时委屈兮兮地求饶,“爷,你看奴婢细皮嫩肉的,你真的敢打下去都不怜香惜玉的么”
不仅怕死,还厚颜无耻齐连堂继续心里腹诽。
“再了,爷把奴婢打残了,谁给爷通房啊”
“哼”他可从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也没打算碰。
“还有啊,爷把奴婢打疼了,奴婢一不开心,不跟爷吵嘴,爷不是就自此无趣了么”
“呵”原来,她也知道她有这个作用。
“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奴婢伤了、残了、不能话了什么的,四蛆该找你来了,她可没有奴婢这么好打发啊。”
诗挑挑眉,一副极为得瑟的模样,看得齐连堂是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
她的不错,如今在这祈府里,跟她关系最好的,就是招赘了一悔和尚为婿的四姐,至于为什么会这样
齐连堂竟然也难得面色一红,想到自己曾无意中抚见的一幕,唉,简直不堪入目因为,在四姐的床上摆满了黄瓜、胡萝卜之流,至于用处,竟然是竟然是
想到一悔一丝不桂、泪眼凄凄的惨状,齐连堂不由打了个激灵。
后来听,那完全是诗这丫头出的诡计,是为了增加夫妻间的情趣,美其名曰,暴暴ju
无耻,实在是无耻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让他意外地留在了自己的身边,用她自已的话她就是打不死的强。
强是谁,他不屑管,只要身边有个能供他宣泄不悦,承受他任何恶趣味的使唤,而且不枯燥乏味的人就行。
而她,无疑就是最佳人选。
想到这里,齐连堂一抬手,挥开了她的殷勤按摩,“别按了,不疼也被你捏疼了诗,去打热水,爷现在要在房里沐俗。”她懒,她不愿动弹,他就非要折腾她动弹
诗跳起怪叫,眉毛都跳得老高,“现在”她扭头看了看外面的阳光高照。
“怎么,不行”谁大半天地他就不能沐浴这里是他的家,他爱怎样就怎样。
诗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可是爷,你不是在喝茶么”
“怎么,我就不能边喝茶边沐浴一一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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