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斗中起到至关重要作用的宝珠真是让人羡慕至极,上官将军原来一直有此等宝器傍身,难怪可以逢凶化吉。
几番溢美之词过后,上官虹日自然知晓陛下的意思,为求自保便乖乖将沧海有泪献了出来。只可惜啊,他万万想不到陛下刚刚得到他的沧海有泪,转眼间就派人去查抄了他的府邸,哈哈哈哈。”
“真是人心险恶啊,想不到如此重要的法宝都被父皇诈出来了。”拓跋真心道:上官虹日啊,上官虹日,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也不想想都什么时候了,怎能将救命的法宝如此轻而易举地贡献出来,将自己搭进去不说,也给朕增添了许多麻烦。
确实,沧海有泪是一件特别的神器,能够吸收近乎所有的五行术术,麻烦至极。
两人对话的功夫,沧海有泪已将翻涌的潮水全部吸收,丝毫不费力。
风波道人松开持印的双手,转而从袖口摸出了一个盒子,打开之后盒子里面竟然存放着一把把牙签大小的铁剑。他对着盒子念诵咒语,铁剑随即飞出,迎风便涨,化作十把削铁如泥的飞剑冲向刘易。
刘易二度伸手入怀,这一次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金子打造的钵盂,得意洋洋地拖在掌中,钵盂释放出金色的光芒形成金钟护罩,将自己庇护起来。飞剑激撞在金钟护罩上,未能动其根基,反而被反震之力弹回。
“我操!”拓跋真忍不住骂了一句,“那个蠢货上官虹日,连这样法宝也交出来了!”
“嘿嘿嘿,殿下说的不错!这也是上官大将军孝敬给陛下的宝器。”
“上官虹日啊,上官虹日,你可真是蠢到家了!你以为交出了神器就能够自保吗,真的太天真了,这只会让你死的更快!难怪父亲如此急着出手,是已经无所顾忌了啊。”
“怪只怪上官将军和道宗使者沈飞火拼一场,暴露了底蕴。”
“他是没想到父亲他已经拥有了长生之法,要永生永世地做皇帝,再也不考虑册立太子的事情了。”
“只能说他的火候还不够。”
“这样看来,想要突破神策军的壁垒似乎没那么容易。”
“殿下,恕老奴直言,你已经走不出去了,再也出不去了,你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的父亲,更不能知晓他的手段和底蕴。实话告诉你吧,除了老奴的神策军之外,还有许多顶尖高手潜伏在左右,你的五百死士根本不够瞧的。”
“话不要说满,朕不了解父亲,那父亲就了解朕吗!”
“殿下的意思是自己还有杀手锏喽?”
“朕就是最后的杀手锏。”
“那就没办法了,去死吧。”
“不用说些招降之类的话吗。”
“懒得说了,杂家和东方长青可不一样,杂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折磨人了。杀吧,今天后宫注定血流成河。”
“流淌在后宫中的,注定是你的鲜血。”
“殿下啊,如今看来,你和自己的父亲其实相差的还是挺多的。”
“图逞口舌之快!”拓跋真使了个颜色,风波道人随即操控十柄飞剑直刺刘易的面门,眼看就要与金钟护罩撞在一起的时候,拓跋真身上的黑暗忽然大张,居然如同怪物的嘴巴那样一口咬住了金钟护罩的一角,使其表面形成一个空洞,十柄飞剑顺利从空洞中飞了进去。
“嗯?”本以为刘易会大惊失色,但对方却出的淡定,临危不乱。往后连错两步的同时,干儿子刘元挡在了他的身前,手持南海寒蚕丝拉成一张。
飞剑激射在南海寒蚕丝编制而成的密上,子的中间部分被顶的凹陷进去,险些刺入刘元的胸口。后者强提一口气,终于止住飞剑的去势,进而双手一挥,借着寒蚕丝的柔劲将其反弹回去。
刘元松了口气,却也跪倒在地,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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