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那么的依赖,当成亲人对待。
邵白羽对此抱以浅笑,接受了彩儿真身的事实以后,他的态度就由原来的不信任,转变成了认同,只要强大,只要护主,究竟真身是什么样子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对了,差点忘了,彩儿是个姑娘。”邵白羽脑海之中冒出一个惊人的想法,身为雌性的彩儿按照中的记载经历了种种的进化之后,会不会突然有一天可以自行产崽,生蛋了呢。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设想一下,那时候彩儿的身后,跟着数不清的以吃为目的的小家伙们,无异于是一支强大的军队,只是想想都觉得壮观。
邵白羽的想法并非空穴来风,无性繁殖在动物之间也存在着,更何况是灵兽,某些特别强大的灵兽,例如凤凰、烛龙,由于找不到适合自己的强大伴侣,会利用特殊的方式繁衍后代,延续自己的血脉。彩儿如果有一天真的进化得如此强大了,说不定也能做到相同的事情,说不定。
青牛上仙看着彩儿全身上下几乎长满了的嘴,看着那些嘴向外吐出的舌头,感到一阵阵的不安,这一族的生物它最是了解,它们的特别之处上仙也最是清楚,像彩儿这般进化未完全的样子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证明了它嗜血的本能仍保留着。嗜血和吸收,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概念,对于彩儿这一族而言,内心深处的欲望会从最开始的嗜血逐渐转化成吸收,如果嗜血一直保留着的话,它的智商究竟能往上提高多少就很令人担忧了,难道一直像只小哈巴狗似的,跟在邵白羽屁股后面,称呼他为老爹?
青牛上仙从未有过的忧虑,邵白羽忽然的摊牌是他感到忧虑的第一步,彩儿进化之后的样子让它的忧虑进一步加深,事物的发展似乎偏离了预想中的轨道,向着邵白羽倾斜。那个站在身前的男人,那个身形瘦削,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儒雅气质,却又心志坚定如铁的男人,似乎他的成长在某一个时间点上彻底爆发了,连同着身边的所有事物、连同着气运一起升华到了自己想象不到的样子。
这个时候,彩儿又一次拍打翅膀,尾巴连同晃动的身体砸在空桑树上,非常无意的一次碰撞,却将树干粗壮的神树撼动得颤颤发抖。青牛上仙心里面的忧虑很对,嗜血代表了心智的成不熟,不成长,与此相对应的是,力量上的大幅提高。
彩儿这一次的进化忽视了智慧,而专注于力量和肉体强度,似乎是不应该的,毕竟黑鸟有着几百年的寿灵,而寿灵的累积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智慧的成长。
彩儿的尾巴离开树身的时候,尾巴尖上的牙齿扯掉了一大块树皮,要知道这可是空桑神树啊,其树身坚硬如玄铁,是能够制成仙剑的,却被彩儿如此轻易地咬掉了一块,可见它力量的不凡。
不服输的性格倒是和邵白羽很像,彩儿持续拍打翅膀,一路跌跌撞撞、晃晃悠悠,又一次飞起来了。这一次,它似乎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在拍打翅膀的同时伸展颈子和尾巴,保持前后的平衡。可能是由于身体造型太过特别了吧,彩儿无论如何都很吃力,飞行的异常艰难,破口大骂起来:“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了。”
它对自己发狠,尾巴扬起,一根根羽毛居然全部褪去,转而从皮肉中长出了角质层,密集的角质体很快取代羽毛覆盖了尾巴,使得那根流星锤似的尾巴更加坚硬也更加顺滑。再前伸脖子,短粗的脖子生生往外拔长了一些,羽毛倒是未褪,由此终于找到平衡的感觉,总算能够勉强保持飞行的状态了,彩儿由此洋洋得意起来:“我就说嘛,老子有什么做不了的。”
记得没进化之前,彩儿自称为人家,现在终于进化了,它开始以“老子”自称。
邵白羽用天启之眼注视着它,留意到庞大身体掩盖之下的核心,其实仍然是最初的那一个,招招手问道:“彩儿,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下来。”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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