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一直在旁祈祷的教区主教突然过来对凯特琳说:“尊贵的凯特琳小姐,请恕我冒昧的打扰,因为我需要提醒你哈鲁斯堡的捐赠要尽快进行了,并且这片陵园如果不和教会续约的话,那么我也是很难做的。”
“神父,葬礼才结束你就要和我说这些吗?身为神父,你这是对仪式最大的不尊重!”凯特琳说。
不过那教区主教却一脸的理所当然:“对此我很抱歉,不过考虑到你和哈鲁斯堡现在的情况,所以我认为这个提醒是非常有必要的。”
“神父,任何该我们出的钱,我们一定不会拖欠的!”周铭对他说。
主教上下打量了周铭几眼然后说:“我很愿意相信你,但是只靠一张嘴并不能作为凭证。”
这时露易丝开口道:“神父,我是比利时的王妃露易丝,我不知道你是否认识我,这次葬礼的所有费用,都将由我来承担,这个保证足够吗?”
那主教这才露出了笑容,他向露易丝鞠躬道:“当然没问题,我的王妃殿下,愿主与您同在!”
说完,这位主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而后露易丝轻声对凯特琳说:“你也不要憎恨这位主教,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毕竟无偿主持一场葬礼,那是对他主教职位的一种亵渎,因此他需要一个保证。”
“姑姑你说的我都明白,我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他明明只是我阿尔萨斯的教区主教,凭什么能质疑这里最强大的家族?”凯特琳说。
“是曾经最强大的家族。”露易丝纠正道,“所以如果你不希望哈鲁斯堡家族被人如此对待,那么就请让他强大起来吧,不要忘记了,凯特琳你可是家族的继承人,作为哈鲁斯堡的一员,我很希望见到未来的奥地利大公是你,而不是安德烈那个蠢货。”
“所以姑姑你会帮我的对吗?”凯特琳问。
露易丝对此沉默了一下才回答:“我的凯特琳,我希望你能明白,现在你才是哈鲁斯堡家族的族长,虽然我知道这样很不公平,但你需要明白,乞求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今天我能来到这里,已经是我最大的情分了。”
“我明白一个二十一岁的姑娘,现在应该是最浪漫和无忧无虑的时候,你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很难得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更成熟一些。”露易丝一边走着离开陵园一边对凯特琳说,“在葬礼过后我就会离开百慕大回去王宫了,这是王室的安排。”
说完这番话,露易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陵园,率先回到了周铭租来的礼宾车上,而凯特琳则是默默流泪跟在后面。
一路无话,直到他们到了机场,在临登机前,露易丝对凯特琳说:“我很希望能在三天后的会议上见到你,或许你并无法改变什么,但至少能代表斐迪南大公一系出你们的声音。”
凯特琳抬头看着露易丝,对她这番突如其来的话感到有些惊讶,露易丝接着说:“至于地点,就在我们的老家哈鲁斯堡,这非常重要,我的继承人,保重!”
留下这么一句,露易丝才转身登上了飞机,凯特琳和周铭则在目送飞机离开后上车回去了城堡。
在到了门口的时候,班克曼银行新派来的执行经理杨恒拦住他们说:“非常抱歉的打扰了,银行关于财产的清算工作预计在明后两天内就能完成,按照之前和斐迪南的协议,你们对城堡的使用权也将到此为止,所以我需要提醒你们尽快的寻找新家,否则公事公办会让大家都很难办。”
杨恒的话音还没落,凯特琳就大声对他说道:“请你和你的主子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违约的!”
说完这番话,凯特琳就不再理会杨恒,愤恨的关上了车窗。
随后他们回到了城堡,这里没有了外人,凯特琳就再也忍不住的扑在沙上大哭起来:“为什么?一个小小的教区神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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