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十六岁,我跟随父亲去教会参加一场上层贵族的舞会,而就在那一天,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凯特琳紧咬着银牙,说话都有些哽咽了,显然那并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其实后来发生的事即便凯特琳不说周铭也能猜的出来了,一切都是最狗血的剧情,在舞会上,杰弗森看上了凯特琳的美貌,他向凯特琳求爱但被拒绝了,甚至当时年轻骄傲的凯特琳还羞辱了对方一番,于是杰弗森就开始了对凯特琳的报复,他利用自己的权力打压哈鲁斯堡家族。
哈鲁斯堡家族原本就早已不复往日的荣光,很多的家族生意都陷入了困境,现在再被杰弗森抓住机会痛打一番,哈鲁斯堡家族立即就崩溃了。
杰弗森本以为凯特琳和哈鲁斯堡家族会就此屈服,但他们没有,凯特琳宁愿放下自己的公主身份来美国想办法,甚至寄住在亚当斯家族,都不肯屈服于杰弗森。或许四年前凯特琳会去到燕京,以及现在亚当斯家族敢把她软禁在庄园里,恐怕都和这有关。
“五年了,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本以为他已经忘记了,但是我没想到他居然还那么阴魂不散,对不起周铭,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也是真的没有想到!”
凯特琳慌张的向周铭解释着,周铭则微笑着握住了她的手说:“为什么要道歉呢?错的是那个杂碎,你又没有错,甚至我还非常庆幸你没有屈服呢,否则现在就没我什么事了不是吗?”
被周铭这么调侃,凯特琳俏脸一红,没好气的打了周铭一下以示抗议。
周铭哈哈笑着接着问:“那这么说的话,刚才港口里你被剥夺了资格就也是这位杰弗森干的好事了?”
凯特琳叹息着低下了头:“看来是这样了,也幸好我的勋章没有被他抢去,否则那将是哈鲁斯堡家族最大的耻辱,或许父亲都不得不为要回勋章而向他低头了。不过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由于杰弗森的阻挠,外面的世界我恐怕没办法带你去了,我真的非常抱歉”
周铭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凯特琳高挺的琼鼻上,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道:“我想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根本没有错,如果你要是再向我道歉,我可就要生气,我就要打你的屁股咯!”
周铭说着还故意抬起了手,凯特琳这时突然想到如果周铭真的下了手,他的大手真的打在了自己挺翘的小屁股上,那种羞臊让她的俏脸变得越发红润了,那种惊艳饶是周铭见多了美女也都不由自主的愣神了。
面对周铭那极富侵略性的眼神,凯特琳的头更低了,尽管她心里对周铭是有感觉的,但现在毕竟还是在大街上的,于是凯特琳不得不转移话题道:“可是周铭,现在这个港口显然是不欢迎我们了,我就没办法履行承诺带你去外面的世界了,这怎么办?”
其实凯特琳这也不完全是转移话题,她也真是着急了。
凯特琳的话也让周铭回神过来了,周铭温柔的对她说:“我倒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难题,即使这个港口不能用,我们当然还能有其他办法的,毕竟现在可是马上就要进入到二十一世纪了!”
周铭说完就站起来了,并向凯特琳伸出了手,而凯特琳尽管不知道周铭究竟有什么办法,却仍然拉住了周铭的手,无条件信任着周铭。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边,中年人本哈德乘坐港口的快艇离开了港口,回到了距离港口不远的一艘游轮上。
一位穿着燕尾服的年轻人正坐在甲板上喝着咖啡,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他头也不回的说:“美丽的哈鲁斯堡家的公主呀,你就像是这蓝天下的大海,深邃美丽,而我们的结合也正是像远处的海平面一样,是最完美的契合,我称呼这是得到了上帝祝福的姻缘!”
这位吟诗作对的年轻人就是杰弗森了,本哈德上船后听到杰弗森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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