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马就拴在一颗树上,有一栋小木屋,这里是以前有人进山打猎时候用的,想要回到山上的村落里,需要爬上,而这个受伤的士兵,也经不起颠簸,阿大便带着他顺着小路过来了,这边离大路不远,早已杂草丛生。
咕噜的一声,阿大的肚子叫了起来,这士兵呵呵一笑,解开了一个布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些馒头,丢给了阿大两个,阿大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我叫陈子,你呢?小孩。”
“啊.......大........”
陈子似乎看出来了,阿大说话结巴,而且发音很不标准,就好像牙牙学语的孩子一般。
“阿大,你父母呢?”
阿大举着手,指了指林子外面。
“跑.......了........”
“是吗。”
陈子笑了笑。
“遇上我,也算是我们的缘分,要跟着我吗?”
阿大欣喜的点了点头。
“就好像一头野兽啊。”
阿大不明白陈子口中话的意思。
陈子今天,刚从战场里,捡回了一条命,弓箭擦过了他的肩头,他倒在了地上,原本想要爬起来,继续奋战,然而,在躺在地上的一瞬间,陈子看到了,一句瞪大眼睛,给刺穿了喉咙的尸体,他害怕了。
内心的惧意,让陈子,完全的害怕了,他闭上了眼睛,装作死尸,躺在了地上,直到双方结束了战斗,各自撤离,陈子才醒过来,回到了一团糟的军营里,陈子搞到了吃的,钱,一匹马,就趁夜,跑了。
临阵脱逃,对于一个士兵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陈子的内心,有些纠结,而且他回去后,还当了逃兵,自己的同小,已经死在了昨天的战斗里,而他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睡着了么?”
陈子看着已经睡去的阿大,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想要带这个看起来很笨拙的孩子上路。
脱去了盔甲,陈子把伤口处理好后,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他把盔甲以及武器,都丢了,还四处找了写泥土,在自己的衣服,脸上,抹了抹。
这边过去,有个地方,在查逃兵,而也是陈子唯一可以回去的路,一旦给查到了是逃兵,会给绞死的。
但现在陈子伤还没好完全,那一箭是削掉了陈子膀子上的一块肉,想要好起来,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这里又不能久留,毕竟没有吃的。
陈子四下观察过,这里并没有什么大型的野兽,活动的足迹,像野猪,山鸡之类的,现在有两张口,要吃饭,自己带出来的东西,顶多够吃三两天。
第二天一早,阿大醒过来,有些惊讶,陈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陈子开始说了起来,可能明天就要动身,而他要阿大装作他的儿子,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陈子病了。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陈子和阿大骑着马,来到了一个用木栅栏隔离着,只有一个小口通过的关卡千面,就把马放了,陈子弯着腰,头上包着一块布巾,一只手,捂着嘴巴,时不时咳嗽下,看起来还真的像病了的人。
在一旁的一个架子上,旁边堆着好多盔甲,而上面,吊着几个已经死去的人,还有一些一脸惧意,给绳子栓住的人,他们都是逃兵。
而那些吊着的逃兵,有些已经发臭了,过关的人很多,都捂着鼻子,不愿看那残忍的景象。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现在正是国家用人之际,如果有谁是逃兵的话,就自己承认,如果给我认出来了,下场就是那样。”
啪的一声,守关的军官把手里的马鞭,抽的很响,过关的好多都是老弱病残,是打算去大城市逃难的。
陈子的心里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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