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缘脸上的愁容不见了,他站了起来,就仿佛是大病初愈一般,精神起色,好了不少。www.
“岳父大人,你这病,恐怕是积劳成疾,引起的,日后多调理,不要动怒。”
曹缘胃口很好的吃了不少东西,而后立即让人把曹让,以及曹听给叫了进来,看到身后跟着的间亥,曹缘怒目而视,而后吩咐他离开。
曹让和曹听没好气的看着范蠡,一副嗤之以鼻的态度。
“你们两个听着,日后,不允许再听间亥的任何言辞,你们要听朱子的话,现在生意已经实际上亏损了,陶器赚得的钱,都已经全部拿出来贴补了,还在亏损,这样下去,我们曹家要完蛋的。”
曹缘刚说完,曹让曹听两兄弟就不服了,说凭什么听一个外人的,还说马上就可以赚钱了,说什么各国都需要食粮,肉总比米能多赚好多钱。
曹缘再次气得捏着拳头,恨不得打这两儿子一顿。
“两位哥.......”
“谁是你哥,呸。”
曹让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兄弟俩使了使眼色,就打算离开。
“如若你们不听朱子的,即日起,你们便不再是曹家的人,滚。”
说着,曹缘就拿出了纸笔,而后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一封断绝书,吓得曹让和曹听跪了下来。
在范蠡的帮助下,曹家的亏损,暂时遏制住了,那些家禽的养殖,也开始浩浩荡荡的迁徙了,但范蠡心中还是极为担心,换季之时,经常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病,如若不小心的话,这些家禽,很容易死掉。
范蠡亲自去盆地跑了一趟,之前断掉的交易,在范蠡的诚意下,也得以恢复,盆地里的村民们,很乐意接受范蠡的意见,让他们帮忙养殖,等可以出笼的时候,会付他们很大一笔钱。
曹缘的病还是没法痊愈,而且两个儿子,在家中,已经不再听范蠡的话了。
到了秋季的时候,范蠡每天都会让自己的人,来回往返盆地和定陶,看看这数量庞大的养殖家禽,有没有什么问题。
整个秋季过去了,好在范蠡的决定,是正确的,去水草气候都比较好的小盆地,进行养殖,而其他的一些地方,范蠡已经听说,爆发了小规模的鸡瘟了。
但最终还是在某天,一个消息传来了,在盆地里,发现了一些死鸡,范蠡马上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马上就去了。
在与当地人沟通下,范蠡觉察到了,这些死掉的鸡鸭鹅,并不是这个盆地里的,而是有人,故意放到了盆地里的。
大规模的瘟疫,在盆地里爆发了,大量的鸡鸭鹅,都死的死,每天浓烈的焚烧味,充斥着。
这时候,范蠡给叫到了曹家,兄弟俩一副得意的样子,当着曹缘的面,质问起了范蠡来,而范蠡却没有对曹缘,说起任何关于遭人陷害的事情。
曹缘并没有怪罪范蠡,他很清楚,不管如何,损失已经降低了太多,因为水草和气温事宜的关系,盆地里的家禽,已经开始产生了收益,亏损在逐步的减少。
但曹让和曹听,极为的不满意了,声称,这是听了范蠡的话,才亏损的,要范蠡负责损失。
“既然如此,两位哥,范蠡就赔付这一次的损失吧。”
但曹让和曹听,还是得理不饶人,说什么赔钱有什么用,如果不听范蠡的,鸡生蛋蛋生鸡,利滚利,绝对能够做的比庄家还要大。
范蠡内心里,很清楚,这是背后的间亥,教他们的,而害他的人,恐怕也是间亥。
一来二去之下,范蠡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把自己旗下的所有生意,赔付给曹让和曹听,这下子,连一旁的间亥,都面带喜色了,而曹缘却哭了起来。
“朱子啊,明明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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