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豌豆姑娘。”
“我知道。”
墨重央凤眼略深,那种矜冷如斯的气质,与云锦沉烟火不侵的碎雪凉薄如出一辙。
只是,说出的话却是欠的很。
那厮一点没有慈悲手软的意思,千渊婳只能认命地拿起筷子,然后在锅里捞了捞。
只是
卧槽!她的豌豆姑娘呢!
她确定自己的筷子没有碰到任何疑似豌豆姑娘的渣渣。
于是,据说撒娇很要命的千渊姐炸了
她不说话,只是眉目灼灼看着他,那双一水烟雨的桃花眼深处,似有雾色渐深,缱绻无声。
见此,茶茶默默捂脸。
它一直知道,那女人虽然长得很妖精,妖颜逆世,但她若要卖萌,才是真正杀人不见血。
墨三少,不会把持不住吧?
事实上,墨重央确实有些蠢蠢欲动。
长眉略挑,他凤眼深处分明是一种侵占的隐忍,一呼一吸都是香艳的喑哑,此间冷寂的风,都逼仄得让人窒息。
“还没好。”
那一句不知是不是解释,他骨节如玉的手径自在桌上点了点。
千渊婳被他看得心里一紧,只能淡定撇开脸。
拼没脸她比不过他没道理拼脸还被碾压吧?
漫长的一分钟过去,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安慰一下没了媳妇儿的茶茶,却见身侧那一位甚是云淡风轻地拿起筷子,缓缓地在翻滚的汤里夹出一只豌豆荚子。
见鬼!
墨重央将皱巴巴的豌豆姑娘放进她面前的碗里,见她一脸僵硬,不禁伸手捏了捏,喑哑的声线略多一分危险:“不想吃?”
千渊婳: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低眸与豌豆荚子视线相交之际,它的眼神似乎是说你的智商可以再抢救一下。
擦!现在的蛋白质这么耐高温?
暗忖之下,墨重央的手悄无声息扣住她的腰,随着那冷冽如雪的气息一刹逼近,他几乎是抵在她颈侧,吐息如兰:“那你喂我吃。”
千渊婳:
有一种叫做长得好看的男人都禽兽!
几乎是想也不想,她直接用手捏着豌豆姑娘扔到汤里。
“还是,再煮一煮吧。”
见此,某少很是祸国殃民地一笑,一本正经道:“不必,反正我不吃它。”
闻言,千渊婳下意识视线一低,看向抓住一根白菜爬呀爬的豌豆姑娘。
那眼神,确认是亲生!
对此,茶茶只能暗搓搓:魔高一丈!
接下来,千渊婳基本处于人家敲听话的状态,很是殷勤地帮某少剥虾。
看她十分认真地剔除虾线,茶茶表示嫌弃,再看看身边热乎乎蹭它一身油的豌豆姑娘,果断拿爪子拍下去。
媳妇儿就是欠收拾!
“我以前没这样伺候人。”不知是想到什么,她蓦地抬眸,看着他十分正经。
“以后我教你。”墨重央隐隐一笑,那淡如三月早樱的薄唇,渐染一抹勾人的绯色。
他的手不论做什么都是一种运筹风云的强势优雅,包括,把虾仁一点点喂进她嘴里。
千渊婳心上一颤,只有一个想法:“墨少你不是拿了男二的剧本?”
艹!墨重央怎么那么撩!
此刻被帝都风月一枝花贴身伺候,千渊姐却是想一个人死一死
这不是原先说好的那个穷逼女逆袭妖艳人生自此桃花三千的故事!
这是一个禽兽从祸国殃民到只宠一人自此铁了心从良的故事
千渊姐被虐得怀疑人生之际,茶茶很是自然地拍了拍吃白菜吃得停不下来的豌豆姑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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