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醒醒,你家的猫想不开了。”
“茶茶?”千渊姐睡醒时一般很懵,灼灼的桃花眼里水色深深。
“嗯嗯。”豌豆姑娘拼命点头。
此肥,实在是无可救药。
当然,它不是好心,只是不想做寡妇,有名无实的也不可以。
“想不开?”
豌豆姑娘继续点头。
没有脑子还能想不开?
千渊婳明显没什么耐心,但是出于铲屎官的修养,还是认命地起身。
微凉的风里是隐而不散的往生香,竹楼之外的雕花栏杆上,茶茶那一团几乎挂不住,尾巴下晕开层层的涟漪。
“茶茶,听说你想不开?”她似是调笑,一点不慌。
“那豌豆是瞎吗?很明显,我在钓鱼。”茶茶一脸鄙视,若有似无地看一眼豌豆姑娘。
“也对,你若是想不开,跟我说一声就可以,不必这么麻烦。”她一手轻拈,明眸如花,笑得十分不正经。
“婳婳,你说之前我们遇见的蓝铩九尾鲛,会不会上钩?”茶茶不自在地转移话题。
那女人,总有一句话噎死你的本事。
“啧啧,茶茶你现在已经有豌豆姑娘了,不能朝三暮四。”
茶茶:
“而且,它也是公的。”她明显是不怀好意。
“你吃鱼会介意它是不是公的吗?”
“茶茶,我发现你现在智商上线了。”
“跟你说话,不带脑子不行。”它幽绿的猫眼深处,有一种隐隐的嚣张。
一人一猫眼神厮杀之下,里间电话突地响起。
“豌豆姑娘,接电话。”
茶茶:
救命稻草没了怎么办?
陈管家已经习惯我的声音了!
“千渊姐?”不意外的,那是属于陈管家略浊的声音,带着一种世故的苍老。
“千渊姐不在。”豌豆姑娘很是软糯糯地说道。
“你是?”陈管家话里犹疑,这声音似乎不是她的猫。
“我是她的儿媳妇,粉萌萌的豌豆姑娘。”
臭不要脸!
某猫默默腹诽。
陈管家有些拿捏不准,略一思忖,沉声道:“麻烦转告千渊姐,我有事找她。”
“什么事?”豌豆姑娘很是尽责地问道。
“关于二少。”其他的,陈管家并未多言。
“茶茶,你说我现在要不要去看看陈兰初?”千渊婳一手漫不经心地点了点身下镂花的栏杆,眸色深深道。
“陈兰初现在处于舆论中心,你若是去陈家,说不准会成为下一个热门。”茶茶颇有些落井下石的意思。
“若是不去,我怎么能知道他惨不惨?”千渊婳显然有自己的考虑,此刻明眸一弯,笑得甚是无良。
“说不定,他是春风得意,此事根本就是他一手策划,与人无尤。”茶茶一本正经道。
闻声,千渊婳红唇略勾,蓦地倾身而下,一脸耐人寻味:“茶茶,我发现你很懂男人。”
“说不准,陈兰初真的是自作孽。”
“只是不知,把夭深深置于何地。”
夭深深那种丑得嚣张的女人,一般茶茶是不予理会,奈何此女是鼠相转生,它若置之不理,显得很不厚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它话里有些试探的意思。
“自然,送佛送到西。”她眸间晦暗不明,不知是想到什么,隐隐一笑,倾了一城山色,半日繁花。
你有这么好心?
茶茶一脸怀疑,虽未明说,但却是这个意思。
“茶茶,我们能不能别用猫的单蠢来揣测灵长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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