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金瓶是放在布达拉宫的释迦摩尼佛像之前,掣签就是在佛像前,以证掣签的神圣。
然而这只金瓶只能掣签二级及以下的活佛转世,至于一级和次一级活佛转世灵童的掣签则是需要到京城去。
京城之中也有一只金瓶,放在故宫内,如今在故宫博物馆里陈列,只有到需要掣签之时,才向有关部门申请取出来,掣签完又还回去。
这一级活佛只有两位,一个就是他们要去请的,另外一个不能说,因为犯法了,现在还流亡国外,成为了全中国人民的敌人。
而次一级数量也不多,主要分布在藏,蒙,川,滇这四个地方的藏传喇嘛庙里,而且大多是寺院的寺主。
就好比这松赞林寺的寺主地位就是一位二级的活佛,如果我顺利成为了这活佛,我还得在京城登名造册,网上都能查到。
而且像这种二级活佛,一般都会在省,甚至是京城的一些机构有职务,甚至很多都有资格当代表去参加人大会议。
想想我的冷汗都下来了,如果我真当上了这个二级的活佛,我是不是就算走上了仕途,以前是猎人部队的兵,此刻一下子就扶摇直上了?
我与月兰同时对着手机发蒙,感觉这事有点不靠谱了,最关键的是这个蒙面人怎么还不跟我们联系,他说让我们进入松赞林寺,说目标就是这里,可我们都进来了,却迟迟不跟我联系。
我已经发了几条短信催他,但是他一直让我等着,让我别急,让我一直跟喇嘛们演下去,周旋下去。
在喇嘛去请的几天里,他们对我们还是蛮照顾的,因为吃不惯他们的东西,特地去请了一个善于做素食的汉人,给我们做了不少的素食。
然后每天我们就没事干,在松赞林寺里游走,四处看看。
蒙面人说这里是九丘之一,而且能对得上那句‘一片孤城万仞山’,但是我就看不出它奇在哪里?
四天后,来了。
松赞林寺这天就闭寺了,不对外开放,无论是游客或者香客都不能进。
全寺上下的大小喇嘛都被叫到了经堂。
我一眼望下去,密密麻麻的喇嘛,足足好几百个,全都抬头看向了我。
我则是坐在最上面的蒲团之上,月兰则是在下面坐着,然后最上面一排人,其他人都是老喇嘛,都是这个寺的法王,也相当于汉人寺庙里的长老,坐最中间的那人看上去也不大,大概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模样,还戴着眼镜的年轻人。
而且让我惊讶的是在四周竟然有十几个的保镖,看样子还是警察,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愧是一级活佛,显然是身居高位,怪不得能面试二级活佛。
他就那么文文一笑的看着我,而后对我行了个礼,我赶紧还礼,他对我说了句:“喇嘛钦。”
我有些发蒙,也不敢说话,生怕说错了,如果这关都过不了,那就没戏了。
“你是汉人?”他突然用汉语问我。
“是的。”我点了点头。
“没有关系,佛法无边,不受种族和国度的限制。”他很和蔼的说:“藏传佛
教与汉族的本土佛教也有很大的渊源。”
这人的能力如何我不清楚,但是就他这和蔼的态度和笑容,让人如沐春风,无比的放松。
“我知道的。”我也还以一笑。
“你对佛教有多少的认识?”他再次问了一下。
我微微一笑,心里直打滚,丫的,问我对佛教有多少认识,我了个去,我能说我吃了人家的舍利子,偷了人家的降魔杵吗?
我肯定不能这么说的,但是想想在灵泉寺之时,跟那些和尚的交流也很少,我说:“或许在所有的灵童当中,我的年纪是偏大的,所以您才会问我这个问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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