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他是无论如何都瞧不够的。
他道:“下回等本王一起,听明白了么。”
沈眠抿起唇,似有些烦恼,“王爷因为早朝,不得已晚去,子安若是去得迟了,只怕要落人口实。”
云城道:“你是怕落人口实,还是刻意避开本王。”
沈眠抬眸看他,道:“王爷多虑,子安只是以为,你我二人,该少一些牵扯,日后才好做了断。”
云城听他没头没尾说了这一句,只觉得被戳到了心口,他握住少年的纤腕,道:“什么了断,本王何时准你了断了,你把话说清楚。”
少年轻皱眉头,挣开了他手腕的钳制,道:“王爷,莫要叫下人看笑话。”
言罢,略一颔首,自顾离去。
少年修长笔直的身姿,如一根傲立寒霜的玉竹,不可摧折。
云城一双拳头攥得死紧。他想走,他竟想走。
——痴心妄想。
弹幕上都在讨论,这么攻略下去,岂不是药丸。
沈眠勾唇一笑,他早看出来了,云城这种人死傲娇,你不虐他,就等着被他虐。
话说回来,他问系统:“橙色的气运值,是最高的吗?”
系统道:
沈眠就郁闷了,“还有特殊情况吗?”
沈眠:“”
沈眠怆然一笑,道:“王者的操作,青铜的队友。”
行吧,带躺。
他刚回到千秋院,早膳没用几口,王府的管家快步走来,在门外道:“王妃,您嫡亲的弟弟,侯府的小公子来了。”
沈眠放下碗筷,道:“快请。”
沈洲一进门,就盯着沈眠上上下下地看,最后轻吐一口气,道:“还好哥哥没事。”
沈眠好笑,问他:“怎么,洲儿盼着兄长有事不成。”
沈洲忙摇头,道:“这话可不好乱说的,我是关心兄长,昨日在宫宴上,兄长和成王提前离席,听说是病了,父亲母亲担心得不得了,这才派我来看一眼。”
沈眠道:“昨夜贪杯,多饮了两杯酒,故而头晕,如今已无大碍。”
沈氏家规颇严,沈洲想喝酒,却被家里人拘着,一口都不曾沾过,便嘟囔道:“兄长这么大的人,怎么也贪图杯中之物。”
沈眠道:“洲儿过两年,便知道其中滋味了。”
沈洲这才露出笑意,道:“父亲和母亲担忧兄长,命我送了些补品过来。”
他朝外唤道:“把东西呈上来。”
沈眠一抬眸,就瞧见项天祺站在阶下,这人衣着简朴,偏整个人的气场,和旁人格格不入。
项天祺走上前,将锦盒放在沈眠面前,道:“这里面放着灵芝和雪参,公子有体虚之症,不便服用过多。”
沈眠颔首,“多谢。”
天祺凝望他清冷的面容,这少年连着月余闯入他梦里,如今得见,一时间还有些不真实。
见他发怔,沈眠朝他展颜一笑,问:“有事?”
他笑得随意,见者,却看得痴了。
那笑,竟似冰雪消融,寒梅怒放。项天祺定定看着他,舍不得挪开眼,明知他二人是天地c云泥之别,仍是起了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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