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饶伯伯出院后身体怎么样?”夏昼问。
“挺好的,你也知道我爸,很注重锻炼身体,底子始终很好。”饶尊眼底带笑,“就是想你想得紧,总说要你有空回家坐坐。”
夏昼想了想,“我会过去,但这两天不行。”
“怎么——”饶尊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我这脑子,我陪你去。”
“明天我会陪她一起去。”陆东深替夏昼作答,一偏头看了眼饶尊开来的车,“山路偏远崎岖,尊少的跑车不大适合。”
饶尊盯着陆东深。
陆东深没移眼,也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饶尊忽而笑了,“好,夏夏现在也算是朋友妻,我不招惹就是,但陆东深,你可千万别让我钻到空子。”
陆东深意味深长,“恐怕能让尊少失望。”
等饶尊带着阮琦走了后,陆东深也回了屋,夏昼跟在他身后问,“他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天际和华力合作了。”
夏昼先是一愣,然后“啊?”了一声。
“没什么怪的。”陆东深坐下来,有条不紊地收拾茶几上的杯子,“天际有国际资源,华力有政府关系,彼此是最合适不过的合作对象。”
“你俩以前闹得那么僵……”
“商场之上,追求最大化利益是根本。”陆东深一针见血,“我跟他又没有什么血海深仇,要论个人恩怨的话顶多就是因为你。”
“顶多就是因为我?这话说得真不好听,什么叫顶多?”夏昼环住他的脖子,顺势就坐在他腿上,“你嫌我碍事的话,把我送人吧,就像你把那谁送给那谁一样。”
陆东深一脸无奈,“跟你解释过了,是她想跟着对方的。”
夏昼忍着笑,“商场的猫腻那么多,我就不信别人没给你送过女人。”
陆东深挺诚恳,“送过。”见夏昼眉眼一厉,马上又补充,“我没要。”
“我不信!你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陆东深将她搂紧,低声说,“这种事在商界的确屡见不鲜,在一定场合下,女人会被带着某些目的当做礼物用来拉近关系。但在我眼里生意就是生意,合作的基础是能带来
势均力敌的利润,而不是利益失衡。我是在为我家族做事,为自己做事,不需要自降身份来达成某些合作。另外,我有洁癖你也知道。”
夏昼戳着他的胸膛,“有洁癖你还碰过别的女人!”
“我错了。”陆东深十分聪明地积极承认错误,这个时候跟她讲道理没用。
夏昼见他态度不错,收紧了手臂,脸靠着他的下巴,“我在想啊,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不会有那天的,别瞎想。”陆东深觉得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有点危险,用杨远的话说就是,女人都有天生被害妄想症,别管多么理智的女人,一遇上感情问题都会陷入假设
无限被伤害的死循环中。
夏昼很满意他的回答,也没再继续,少许转了话题,“你刚才撅饶尊的面子撅得太没智商,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就说陪我去?”
陆东深笑而不语。
夏昼怪地看着他。
他抬手将她脸庞的发丝别在耳后,说,“雄性争夺雌性的时候,情商比智商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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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的时候,陈瑜正躺在客厅边敷面膜边看邮件。
开了门,竟是邰业帆,这让陈瑜挺震惊的。
“打扰到你了吗?我就是走到你家楼下,突然挺想见见你的。”
陈瑜反应了半天,“啊……那请进吧。”等邰业帆进来后,陈瑜才想起自己脸上的面膜,赶忙扯下扔了,又冲进洗手间洗了把脸,整理了一下头发,再出来时看见邰业帆靠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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