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束着柳叶辫,跳着小巧的步法,婀娜的胸膛稍略摇曳,纤细的腰肢也如雾一样扬摆。还有那双暴露着凉风中的奶油般光滑而坚实的腿,未缠鞋袜,光着脚丫,任何人都愿意被踩死的一对脚丫。
女人呢喃道。
“我就吓不倒。”
一边说话,一边还挺了挺高耸的胸膛。
他是男人,最正常不过的男人;又喝了酒,许多酒,他可以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耸动,他却还能强忍着一动不动。
他说,靠说来发泄闷在心头的*。
“吓唬女人的男人,绝不是好男人。”
女人眨着扑闪扑闪的眼睛,道。
“女人岂非总是喜欢坏男人!”
他道。
“能让女人下不了床的男人才勉强称得上是坏男人。”
女人的脸竟可以蓦地泛红,偷瞟一眼他,娇羞着问。
“你是不是坏男人?”
他摇摇头。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能教你下不来床。”
女人不禁咬住了下嘴唇,忽然叹了口气。
“人家也十分想上你的床,可惜你已经没命再爬上床。”
他淡淡道。
“但我至少有命知道你的名字。”
女人努了努嘴,还是忍不住说。
“凌香,人家叫凌香,凌波的凌,花香的香。”
他逼视着女人,幽幽地道。
“好凌香。”
女人跺了跺脚,嗔道。
“坏蛋。”
“哎呀,人家下不了手了。”
于是,位落西方的人不得不走到孤灯透彻的微亮里来。一个光着头颅的大汉,分明是头,我做。”
他道。
“今天晚上,我床上必须要躺着姑娘。”
吕慕青道。
“凌香?”
他道。
“凌香。”
凌香的脸更红了,朱唇忍不住轻启,忍不住骂道。
“坏蛋。”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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