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拳,对着迎面冲上来的校尉一拳迎面击出,“砰”的一声巨响,正好打在那名校尉的胸口上。
“啊!!”
那校尉的身躯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整个人倒飞出去,“咣当”一声落在猪圈的栅栏上,犹如吊死鬼一样,哼哼唧唧的哀叫愣是不动弹了。
众人一下就傻眼了。
适才那校尉平日是一向以力大自居,虽不至于说是徐州军中最骁勇善战者,但能凭武艺做到校尉这个官职,必然是有两把刷子的,想不到居然被这大汉轻描淡写的一招就给干灭火了众人焉能不惊。
糜芳也是被大汉的怪力吓的够呛,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了,低声怒道:“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
众人暗自都吞咽了一口吐沫,一窝蜂的再次冲着大汉扑去。
大汉也不留手,两只沙钵大的拳头左呼右啸,犹如金铸的铁锤一般,在黑夜中晃出点点劲风,一拳一个,被击中的人没有直接倒地的,全都是被打飞了出去,一时间猪圈外面人影翻飞,无论是校尉c都尉c亦或是随行而来的侍卫,没有一个能挺过两下的,全部都是一拳k一。
委实是惨不忍睹啊!
“还说不是妖怪!”陶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目视着自己被打的四仰八叉的手下,以这大汉的勇力和蛮劲,凭他一个人要把这些人全都留下并非难事,可叹自己带来的这些人皆为军中将校,居然没有他手下一拳之敌徐州军的将官选备,未免也太羸弱了些。
“招打!”
众人被打倒后,终于轮到了糜芳,大汉左掌推出,正中糜芳后背,便见糜芳“啊”的一声惨叫,身体不由自主的便要朝着被赶出圈的那头猪的方向跌撞去
大汉突然面色一变,急忙右手伸出,一把将糜芳抓住,拎在手里。
陶商眉毛一挑,面露诧然之色这家伙,莫非是怕糜芳飞出去,砸了他养的猪?
“阁下真豪杰也能不能饶我一命!”糜芳被大汉拎在手里,犹如拎鸡一般,但还没忘了出言求饶。
“呸!”大汉狠狠地啐了一口,恶狠狠地道:“就这两下子!还敢来偷某家的猪,临了还要求饶,简直就是孬种!你若挺直了腰板跟某家说话,某家还念你是条汉子,可你这等怂货哼哼!”
说罢,便扬起了沙钵大的拳头,要冲着糜芳的脸盘砸下!
“放了他”一个懒散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
大汉闻声不由一愣,觅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
只见陶商不知何时,已经骑在了那口被赶出栏的母猪身上,用随身携带的青铜匕首抵住了那头猪额咽喉,母猪九死一生,此刻再次被陶商制住,又开始发出新一轮哼哼唧唧的惨叫声。
大汉面色顿时变得紧张了:“休伤吾猪!”
果然!
从刚才大汉出手不让糜芳砸到这猪来看,这人虽然勇力卓绝,但却极是爱惜自己的这些牲口。
“你把我的人放下。”
大汉看了看手中拎着的糜芳,哼了一声,随手便将他扔在地上,糜芳和其他的人一个个弯腰驼背,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站在一旁,不敢再靠近大汉一步。
陶商悄悄的冲着糜芳咳嗽了一下,又冲着猪圈甩了甩下颚,做无声的指点。
糜芳平日里虽然楞了吧唧的,但关键时刻还是挺上道的,立刻就明白了陶商的意思,他见大汉此刻紧盯着陶商,便悄悄地从怀里取出火信,向着猪圈那边慢慢地挪动了过去
大汉此刻的注意力全都在陶商身上,根本没有注意糜芳的举动,他恼火地瞪视着陶商,怒道:“你敢动吾猪一下,吾定打折你一条腿做赔!某家言出必行之!”
“你最好是小点声。”陶商晃了晃手中的匕首,抵住猪的侧咽喉:“不然我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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