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的军职,岂不是骠骑将军亦或是车骑将军保不齐还能来个大司马大将军
那自己岂不是和袁绍一样尿性了。
麴义没有丝毫的遮掩,脸上乐开了花,看的陶商一阵恶寒。
”太傅真是太客气了。”
陶商笑道“非是客气,只是以才衡量也,可惜”
麴义急忙道“可惜什么”
陶商长叹口气“可惜若是不能战败袁绍,一切都是空谈。”
麴义闻言顿时松了口气,道“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件事情,太傅放心,麴某既然来此见你,那自然便是有上善之计,向太傅奉上。”
陶商等的就是麴义这句话,急忙拱手道“还请麴公尽皆言其详,教陶某破袁绍之道。”
麴义强撑着站起身来,背上的伤牵动着他呲牙咧嘴的,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但他还是硬生生的挺住了。
麴义对陶商道“劳烦太傅派人给我拿白绢和笔墨来。”
陶商随即命人取来麴义要的东西,并为麴义磨墨,然后便见麴义拿起笔开始在白绢上花了起来。
画完之后,麴义对着长绢使劲的吹了一吹,然后对陶商和徐晃道“太傅,公明,你们过来看,这是什么”
徐晃走过去一看,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陶商仔细的看了一会,奇道“看这龙飞凤舞的笔法,还有这密集的小爬虫式样,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道家符箓,俗称鬼画符”
说罢,便见陶商惊喜的抬头道“麴将军难道能咒死袁绍”
麴义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符你妹啊
徐晃也是使劲的擦着头上的汉,无奈的道“太傅,这是袁军的军营排布之图啊不过这画的却是惨了点。”
陶商闻言恍然大悟。
麴义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声音嘶哑,似乎都要喷出血来。也不知是被打的还是被陶商气的。
少时,却见麴义缓过神来方才对着陶商道“偷袭许昌之战失利之后,袁绍为了能够压制中原军和徐州军,而采取了搬迁营寨,步步为营紧逼的战策,用以对南军施压,此举貌似乃是改变战策,实则却是袁绍因为屡战不胜,而心情受制,如此挪动营盘,乃天丧其势力也。”
陶商眯着眼看麴义的鬼画符,凭心而论,麴义的地图实在是画的太恶心人了,屁毛名堂都看不出来。
“麴将军可否替我分析一下个中详情”
麴义挨个指着营盘对陶商道“袁绍新立的硬盘乃是连营,虽然彼此中有间隙,但我跟随他多年,深知其立寨秉性,他惯于将数日内所用的粮草尽皆屯于营帐之间,用以往来调度,如此虽然是有利于周转,但却有一个疏漏”
“什么疏漏”
”就是一旦有内人贡出其寨内情,或是深知其势,这些中转之寨变会成为引火点,眼下太傅要对付袁绍,除了用火攻,别去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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