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袁术军中,少有的能懂得水战的良才。
乐就算了算时间,看看日头,大致估计了一下,方才对袁术道:“上将军,若是以这种速度行驶,三日之内,我水军便可以抵达金陵城了。”
“三日之内……”袁术低头沉吟了一会,又道:“陶商会否派出兵马阻拦我们的进军?”
阎象凑了上来,对袁术谏言道:“陶贼狡诈多智,我们从九江郡调集战船,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事先派人探听虚实,就算是丹阳郡战船不多,但金陵城毕竟是陶贼的老巢,他一定会倾尽全力,派水军阻挡我们进攻金陵城。”
袁术经过上一次的失利,此时虽然缓过了精神气,但对陶商多少还是有了一些顾忌,随即问阎象道:“陶贼不会又弄些什么怪异的玩意出来,围剿袁某的水军吧?”
阎象胸有成竹的对袁术说道:“这一点主公尽管放心,陶贼再是多智狡诈,在这大江之上,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在下曾仔细思度,觉得陶贼眼下想要对付我们的水军,也只有一个办法可行!”
袁术一听到这里,顿时来了精神头,忙道:“陶贼会用什么办法来对付袁某的水军?”
阎象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挑起了一丝冷笑:“正面对决,陶贼绝无胜算,陶贼在江面上不能得胜,必然会想办法将我水军引诱至河道狭隘两侧有陆地的地形,并在江岸两旁布置弓弩手,以强攻硬弩,重伤我水军士气,他再乘隙以水军进攻,这是陶贼唯一能战胜我军的办法,只要上将军能小心谨慎,严防于此,则陶贼必无可间隙可乘!”
“好!”
只见袁术重重的一拍手,夸赞阎象道:“阎主簿能思量出敌我优劣,揣度两方心思,真乃当世奇士,主簿可谓是吾之子房也!”
阎象闻言先是呆了一呆,接着浑身一阵颤栗。
吾之子房?
我尼玛,这话是你能随便乱说的吗?
阎象抬起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急忙对袁术谏言道:“上将军慎言之,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
袁术哈哈大笑,不以为意的道:“出得吾口,入得君耳,上不入天,下不入地,这旁边,哪里还有别的人了?”
阎象用旁观扫视了一下目瞪口呆的乐就,还有那边厢依旧是对着江面吐的正嗨皮的纪灵,心下深感痛惜……
原来在主公的眼里,这两个人,连人都算不上了。
正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的时候,却见脸色煞白的纪灵,从船沿边抬起头来,双眸无神的向着远处望了一会,转头询问道:“上将军,阎主簿,你们看那些是什么?”
袁术等人随即转头观望,却见远处的江面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排密密麻麻的中小型的战船。
阎象见状,顿时精神一振,嘿然道:“是陶贼!他果然来了!”
袁术不自觉的用手按住了腰间上的剑柄,对着乐就吩咐道:“乐就,适才阎主簿的话,你可曾都听的清楚了?”
乐就不敢大意,朗声道:“回禀主公,一字一句,末将都是听的清清楚楚。”
“好,听清楚了就好……去吧,妥善安排,仔细应战,只要不进入河道狭窄的沿路之地便可,袁某任凭你指挥全部水军!”
“诺!”
……
……
乐就在得到了袁术的授意之后,随即命令传令兵摇晃彩旗,指挥所有战船,摆开迎击的阵势。
而陶商一边的主战船上,陶商正满面无奈,看着趴在船沿上,对着水面呕吐撒金线的郭嘉,眸子中充满了深深的无奈。
晕船的人,要多可可怜有多可怜呀。
“干哥哥……你已经吐了快小半个时辰了,再这么下去,昨天晚上的饭食只怕都得被你呕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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