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后的士族背景攀根复杂,又有当朝三公之尊,实乃是国之重器也,你若能当他的学生,对你日后的官宦生涯,有百利而无一害!”
陶应涉世未深,脑子不太开窍,闻言不由奇道“皇甫公,小侄儿实在是不明白,为何你和大哥,一定要给我找一个老师呢?没有老师,我就当不得官,帮不了父亲和大哥吗?”
皇甫嵩闻言哈哈一笑,心中暗道这孩子,真是天性纯良的犹如傻子一般……是个好孩子!
皇甫嵩今日心情还可以,话也多了起来,便为陶应解释道“应儿,你可知道,昔日的三君之一,陈蕃?”
陶应虽然见识不多,又不喜政务,但对于这位党人领袖中的三君之一还是有一些了解的,随即点了点头,道“陈太傅在世之时,海内人望,位列三公,天下知名。”
陶商在一旁长叹口气,暗道一声好险啊,陶应今天若是真说他连陈藩都不认识,那就可丢了大人了。
皇甫嵩赞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那你可知晓,陈太傅的徒弟都是些什么人?他的师父又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对于陶应来说,就比较深奥了,但见好孩子懵懂的摇了摇头,完全一副痴呆模样。
皇甫嵩遗憾的叹了一口气,这孩子的知识面还是太浅呀。
陶商急忙为陶应解释道“我弟弟才疏学浅,不通世故,却让老师见笑了。”
皇甫嵩眉头一挑,转头看向陶商,嗤笑道“他才疏学浅?那你知道喽?”
陶商“……”
“唉~!”皇甫嵩彻底的无奈了“还好意思说人家……哥俩全都一副臭德行。”
陶商急忙解释道“老师勿怪,我们徐州的君子,一般都是这样的风格。”
皇甫嵩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道“你们徐州君子的评价标准……就是无知是吗?老夫今天还真是第一次领教。”
陶商闻言不说话了。
人老成精,怎么都犟不过他,得理不饶人的主。
陶应没心没肺,笑呵呵的拍了拍陶商的说,轻声道“大哥,无知也不是什么大事,淡定些。”
陶商“……”
这弟弟也是没谁了。
皇甫嵩无视这哥俩的耍宝,继续解释道“陈蕃的徒弟,目下离你们最近的,便有会稽太守王朗,扬州刺史陈温,还有商儿曾经接替下的丹阳郡守周昕!而陈老太傅的师父,则是昔日的司徒大人,太傅胡广……老夫想说什么,你们明白没有?”
陶应傻了吧唧的空洞的盯着皇甫嵩,完全没明白。
但陶商心中有数。
所谓的朝中师徒关系,名义上是师徒,但实际上,师父真正能教给弟子什么东西?其实在学识方面,根本什么也教不了!
这个所谓的师父,只不过是一层政治身份的关系。
陈蕃拜了上一代重臣胡广为师,就可以利用胡广的资源,为自己获取更强大的政治坦途,而当陈蕃成了三公之一,太傅之尊后,他的那些徒弟,便犹如开枝散叶了一般,他的弟子中,光是在东南附近当刺史和太守的,就有三个!更别提其他州郡那些离自己尚远的了。
这特么跟继承制度有什么两样?
如今陈蕃和胡广那一代人已经逝去,目前这一代党人中的佼佼者,毫无疑问,便是身为并州王氏中人,位列三公之一的王允!
不管王允本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但若是陶氏中人有一个人能成为他的徒弟。
那便算是跟天下士族有了一个联动的契机。
这政治影响嘛,毫无疑问……大大的有。
个中好处,前几代人的成就便足矣窥见一二。
“多谢老师提点,弟子明白该怎么做了。”陶商站起身,深深的冲着皇甫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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