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徐州境内,陶谦派王朗去会稽,莫不是还想往江南纵深?问题扬州刺史会答应吗?
看见陶商疑惑的样子,陶谦随即便为他解释。
“孩子,咱们徐州六郡当中,只有一半在为父的掌握之中,臧霸屯兵开阳,截断了东北的琅琊九县与彭城的联系,而下邳国则被笮融占据,也怪为父当初瞎了眼,居然任他做下邳国相,惹出今日这许多后患,广陵地处下邳之南,也被笮融切断了与我彭城的联系,徐州六郡之地,因臧霸和笮融关系,几乎被割去一半。”
陶谦的话,陶商在回彭城之前,陈登曾经对自己说过,因此他也是知道个大概。
陶商若有所思:“看爹的意思,东北面的臧霸实力不俗,咱们暂且不动他,父亲是想先弄死笮融,把下邳国和广陵郡收回来?”
陶谦点了点头,道:“弄死倒是不至于,笮融与老夫也算旧识,他若是肯顺势,老夫不一定会非要了他的性命,不过这两郡之地,老夫必须要收回来而表奏赵昱为广陵太守,就是第一步。”
陶商笑着摇了摇头,道:“爹,不是我瞧不起赵昱,一年前我离开徐州,曾在廷议上见过他一次,这个人怎么说呢,顺风倒,靠他去斗笮融,我怕他根本就不是对手。”
陶谦的嘴角挑了挑:“老夫当然不能只靠赵昱,这不还表奏了王朗为会稽太守了吗?会稽郡在广陵的南面,由王朗在会稽执政帮衬着赵昱,笮融怕是也不敢轻易乱来。而且彭城四大家族,真正对立者乃是曹豹和糜竺,王朗和赵昱虽然很少参与其中,但毕竟是曹、糜二人内斗之时互相争夺的对象,老夫以一谋四,未免有些疲乏,索性将王、赵二人都外放了,一则能削弱一些本地的士族势力,二则也避免了曹、糜二人日后与王、赵私下勾结。”
陶商挠了挠头,不是很明白的道:“会稽郡属于扬州管制,您表奏王朗为会稽太守,扬州刺史刘繇是怎么同意的?”
陶谦颇为疑惑的看着陶商,不明所以:“什么刘繇?你这都哪跟哪啊,扬州刺史乃是汝南陈温。”
“哦。”陶商吐了吐舌头,显得颇不好意思,看来现在的刘繇还并没有在扬州上位。
陶谦疑惑的看了陶商一会,回说话题道:“陈温出身汝南世族,昔日曾是老太尉杨赐的门下,而王朗当年也是老太尉的高徒,有着这层同僚关系,陈温不但不会反对王朗入扬州,反而会倍加关照,如此一来,老夫还能借着王朗这条线搭上扬州刺史陈温并与之他交好,今后互为唇齿,何乐而不为?不过这样一来,王朗今后也就变成陈温的人了。”
陶商闻言,恍然而悟。
陶谦继续道:“而且仔细的论说起来,这位扬州的陈刺史,今后也是你的上官。”
陶商眼珠子转了转,笑道:“父亲是指孩儿被朝廷任命为丹阳郡守这件事吗?说来也是,丹阳郡在名义上,当属扬州刺史管辖。”
看见陶商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陶谦愁苦的揉了揉额头,道:“孩子,你究竟明不明白这丹阳郡守的位子有多烫手?”
陶商见陶谦一副头痛的样子,走上前,伸手替陶谦开始揉捏头部的穴位,替他舒缓紧张的神经。
陶谦闭上眼睛,舒服的“哼”了一声,赞叹道:“看不出你还有这手法,跟谁学的?”
陶商吐了吐舌头没说话。
他总不能告诉陶谦,发廊剪头时都是这么按的吧。
“自学成才,特意回来孝敬父亲。”
陶谦闻言挺满意,高新道:“看不出,你倒是还挺有心的。唉,你这样老实孝顺的孩子,若是在清平之世,想必是会有个好前程的太平公子。”
陶商揉头的手指一下子就不动了。
连老爹也拿这称号调侃自己。
见陶商不说话,陶谦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