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爷此番回去爷未拿到王爷想要的东西只怕爷要过个安稳年也难。”
“这倒是实话。”楚词闻言一笑对于后沙的直言不讳他也没生气儿也没生气儿的必要。
毕竟是事实。
“爷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或许待过了年能撬开安山候的口?”后沙试着提议道。
“谁能?你?还是我?”楚词也不是没想过再呆一段时间再试多几回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也看明白了“京城的情况比我来前所想象的还要复杂安山候府只怕也没世人所知晓的那般简单。”
“爷此话何意?”后沙湖涂了他一直以为安山候府就是受秋太后福荫的后族罢了难不成还有其他?
“安山候看似无欲无求秋家子孙在朝当官也当得低调安稳看哪一个哪一个都只是刚刚好并不出色更不惹人眼。”楚词看人看事自来很有一套要不然鲁靖王也不会让他掌握整个王府暗桩“权衡之术从前不知今日方知安山候当真乃其中好手。”
西红柿
若非因着接下王爷所下达的任务千里迢迢来到京城直面或间接地与安山候较量他还被蒙在鼓里以为安山候不过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老国舅罢。
“爷安山候做人做事虽力求不打眼但在莫世子与王大小姐成婚的当日安山候所送的厚礼却是真的厚!”后沙说的是那座秋太后早年赐给安山候原配夫人的珊瑚座屏。
楚词也想到了一直只存在于传闻之中的珊瑚座屏这么一提再想一想:“没能见到此座屏委实憾矣。”
他后来夜探秋家已然是莫王两家联姻大婚那时厚礼早被准备送出。
因着贵重意义又非同一般安山候安排守着珊瑚座屏的人手颇多以致到送出去他也找不到机会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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