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专业的探子最是擅长隐匿指不定此十年压根就没离开过京城呢只是藏了起来呢对吧?”殷掠空笑着绕着圈儿说话。
“照你这意思星探此十年都没离开过京城?”黄芪肖眯起一双眼。
“我就随意猜猜随口说说可不是定论啊。”殷掠空忙摆手否认她只是目前还不能和师父坦白可不想误导一心一意待她的师父。
黄芪肖气结一把抢过殷掠空手中的纸张转过身往外走行至门槛处方想起这儿是自个公事房真是被气糊涂了!
他黑着脸转回身:“出去!”
“好咧!”殷掠空小心翼翼地自黄芪肖身边过脚步是能放多轻就放多轻深怕一个声响再把她师父气出个好歹来。
日暮落衙回家没想刚进土地庙后院殷掠空便见到了在晓得五角星图案已被呈现于厂卫眼皮子底下之后最不想见到的人。
毛庙祝给花雨田端上一壶清茶后便回前院自个忙去。
殷掠空回来时他正忙着擦香案她喊了声叔他头也没回地应了声竟是没提花雨田就在后院树下坐着的事儿。
这让她很诧异。
她叔自来不待见花雨田每回花雨田来土地庙她都得被告诫一番守好距离怎么这回她叔连提前告儿她一声都没有?
似是瞧出殷掠空的疑惑花雨田招手让她走近之余也主动为她解了惑:“是我交代你叔说别跟你说我来了要是你叔在前头说了你指定一听转头就得跑。”
被一语中矢殷掠空尴尬地笑了笑:“瞧督主您老人家说的我跑什么啊我您能来我高兴着呢。”
花雨田年长殷掠空太多本来不觉得自已老但最听不得殷掠空说他老当下一听老人家三个字他的脸沉了沉冷哼道:“这不是心虚么自然是不敢见我的。”
再被一句话无情拆穿殷掠空连尬笑都笑不出来了。
她轻轻地在另一边的石凳坐下慢慢地端起她一到花雨田便给倒满的第二个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小口。
茶有点儿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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