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会的雀跃那心情竟是比与各自心上人重逢还要欢喜。
翌日一早阿苍阿茫恢复了往日的风采发呆忘事、摔盆砸碗之事犹如昨日黄花一去不复返时不时还能看到她们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神经不太敏锐的夜旭直到金乌西落他方后知后觉地问弓守:“阿苍阿茫是不是正常了?”
“是。”弓守正觉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呢“问了几个小丫寰连粗使的婆子也问了结果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好像……”
一觉睡醒那两位就正常了。
弓守说不出个之所以然来夜旭有心想问问但一想到阿苍阿茫不太正常的时候他也问过结果是什么也没问到徒增了更加的疑惑这回他这个有心便起了落落了起到最后彻底歇了心思。
“算了她们无事便好。”经夜十一生死不明此十年夜旭深刻地体会到没什么比平安更重要的了。
既然如此又加上阿苍阿茫虽是年纪大了终归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家姑娘家偶有心思行为举止怪了些倒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这还是上回没问出个什么来他既担心又郁闷弓守便提议问问早被他安置在独座小院里养老的叶嬷嬷叶嬷嬷告诉他的。
当初最先搬至前院旷鸣居独住的是夜瑞接着是夜祥待到后来夜旭也满了八岁进了国子监读书夜旭也二话不说地搬进旷鸣居。
三兄弟自四岁起便在江涛院同起卧习惯了待到八岁以后从后宅搬到前院再一起同住更是习惯得很自然完全没觉得三人挤一块住有何不对。
如今夜旭年十六夜祥年十八夜瑞年十九都是大公子了夜二爷便想着让三兄弟分开住说往后各自娶妻总得分院而居岂料最年长的夜瑞说那便待到娶妻之时再分开住。
夜二爷本不同意还想再说些什么没想到静国公这时发话了说都随他们三兄弟去还同夜二爷私下谈了两句只一个意思那就是他们三兄弟感情深厚此为好事。
夜二爷听罢觉得不无道理点头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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