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莫息帮忙是为了成功搭上李瑜的线借用北女从中周旋是为了把她的行踪隐匿起来杜绝可能招来的后续麻烦。
毕竟天子脚下能人辈出她一人无法做到多两个帮手总能甩掉注视着她的那些人。
还是那句话事关大姐姐她力求万无一失为此她可以欠下几个人情。
殷掠空能理解杨芸钗的心情因着她也有着同样的心情。
理解着理解着她叹出一口气儿:“你说倘若真是十一回来了她到底是处于什么境况之中怎么连来见我们一面告知我们一声她回来了也不能?”
夜风拂拂阵阵凉意星月之下张舍院中芝晚西娄各守一边自始至终未出半分声响殷掠空这么一问杨芸钗听后那么一沉默院子即刻安静得只闻摇椅摇起摇落的咯吱咯吱声。
许久一动不动的杨芸钗幽幽道:“再坏也坏不过十年前了吧……”
殷掠空闻言脚再次抵住地面摇椅慢慢稳住再不闻咯吱咯吱声。
与此同时京郊普济寺山门下一人影拾阶缓缓而上身后跟着另一个毕恭毕敬的人影。
弯月如被咬了一半的银盘高挂踏着月辉趁着月色安山候亲自走上普济寺。
一步一步的他慢慢自第一道石阶走到寺前大门亲自扣了寺门规规矩矩等来值守的小和尚应门。
也亏得他身份尊贵倘若不然早闭了寺门的普济寺也非一般二般的人能在夜间说扣门就给打开让进的。
安山候前脚跨进普济寺消息随着风后脚便吹到张三耳里。
张三先去请示了夜大爷问要不要见?
夜大爷早在秋络宽求见他求他务必伸一伸手救一救秋络晴时他便有所感安山候会来只是本以为安山候会在秋络宽没能请动他的隔日便来未料安山候倒是沉得住气等到今儿才来还是夜黑风高的这个时辰。
“见吧不见只怕候爷便得在贫僧隔壁禅室住下了。”夜大爷颇为了解安山候的为人行事当年就因安山候那执着的牛脾气险些叫好些人跟着安山候陪葬。
尔今过去这么多年他还在坚持他一直所坚持的安山候大概也同他一样没怎么变罢。
“是。”张三自是知晓安山候夜上普济寺的目的只是夜大爷肯见她就没有理由阻止只暗忖着安山候走后她会不会得再回一趟宫?
退出夜大爷禅室后她不自觉地瞧了眼隔壁禅室。
原先这隔壁禅室还是了缘大师住着后来不知怎么的夜大爷主动提出找个机会让了缘大师搬出这间禅室到别处的禅院去居住此事她回宫请示了皇上皇上没说什么便准了还说往后似此等小事不必再回宫上禀只管依着夜大爷便是。
皇上待夜大爷十年如一日地宽容。
因着如此她从来不敢对夜大爷有半分怠慢只唯恐照顾不周幸在夜大爷性情温和亦非难缠之辈这才相安无事了十年。
未曾想凌平湖传闻一起便打破了此十年来的平静。
她张三做事自来不求完美但也不容许任何人任何事物来破坏凌平湖传闻之事虽已无她什么事儿自有厂卫去烦心终归每每想起还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安山候来得诚心诚意除了车夫只带了先时亲自到普济寺把昏迷的秋络晴扛回安山候府的那个年纪较大的私卫包填。
包填年四十有余身手甚高跟了安山候半辈子了安山候的所有事情他都一清二楚他嘴也很严晓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车夫被留在山门下守着秋家大车等着安山候下山来再启程回城。
包填是私卫也是随从习惯时刻护在安山候左右故而当安山候来到夜大爷所居的禅院时张三见到的不止安山候一个人还有包填。
张三让安山候进入禅院之后包填也想跟着进院却被她手一横拦住:“大师只见候爷一人。”
“你留下。”安山候头也不回地令道。
“是。”包填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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