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对她的爱护与尊重他不想在新婚过后的初夜验帕上让人生出什么闲话来。
即便有他在九成九生不出什么闲言碎语来可纵然仅有一成的十分之一他也不想让她受这个委屈。
夜十一被莫息吻得有些恍惚原来梦里被吻的滋味儿是这样的她慢慢低下头火烧似的脸埋在他的胸前闷声地死不承认:“我知道的我都没做什么事儿啊。”
倘若不是十分了解夜十一倘若不是笃定她在临睡前差使小麦去告诉他偶遇谢元阳之事结果如她愿的闹得他一夜未眠莫息此刻听着她抵死不认的软绵绵语调都得觉得自已冤枉了她。
无可奈何之间积了一夜又攒了一路的一肚子话瞬时尽化成无声的哭笑不得。
放开夜十一莫息拉着她往座椅坐下他却不坐蹲身在她跟前抓住她的右手看了会她手背上的那颗小小的朱砂痣:“晓得你不会把它去掉如今谢元阳已认出你去不去掉也一样了只是你这手往后再不能让他看去。”
“哦你是要我一遇到他就把手缩回袖子里?”夜十一想着昨儿在坤元斋前她不就是这样做的么“你倒是同我想到一块去了。”
“不我的意思是他要再敢乱看我会挖了他的双眼。”莫息风轻云淡地说出自已觉得最有效最直接的法子。
挖了谢元阳的双眼?
夜十一想象了一下谢元阳没了双眼的模样当然她想象的谢元阳还是十年前谢元阳的大致模样虽说难姑都给她形容过如今京城所遇所碰之人的大概五官相貌然对于不甚重要之人难姑形容得也未详细到眉眼如何如何于是她只知已二十有三的谢元阳长得挺好看的。
没错好看。
除了莫息的五官她用手一点一点地摸清记牢之外在她眼盲的天地间其他人不是丑便是好看。
谢元阳很荣幸归于好看的一类。
见夜十一不说话莫息起身把她抱起换自已坐下将她搁在自已腿上凑至她耳旁低声问:“怎么?你觉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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