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歌张舞只负责夜大爷的安全其他诸如司河与周首领之类的暗护者或监视者又被交代了不到万不得已不得现身暴露的命令故而当杨芸钗带来的人拦不住一抹桃红色的身影很快闯入船舱内。
谢幼香?
杨芸钗惊诧地看着来人身着一袭艳丽衫裙的谢幼香难得没戴着面纱其脸上那六道疤痕也在岁月中渐渐磨平消失谢幼香又是候府小姐十年来多少名贵药物内服外用的多不胜数砸了钱财流了岁月如今若非近前细看还真瞧不出谢幼香脸上的疤痕。
恢复得如此之好怪不得谢幼香能摘下已整整戴了十年的面纱。
夜大爷十年未下山回城先是庄眉再是谢幼香即使十年前见过如今他也皆已不认得此时见到又有人来找麻烦不禁皱眉看向杨芸钗心中暗忖着不知这回又是为了何人何事?
“谢八小姐?”杨芸钗也是纳闷自大姐姐不在京城谢幼香便再未主动来招惹她庄眉更是十年前十年后不曾找她或大姐姐的麻烦今儿是怎么了竟像是约好了接踵而来?
谢?
夜大爷想起来了这是英南候最小的那个闺女。
“我与庄眉来的目的不同非是为了夜十一迁怒你而来。”谢幼香已二十有二与杨芸钗一般乃京城有名儿的老姑娘了早非十年前那莽撞不知死活的谢马蜂已是沉稳许多。
当然她也还不够沉稳。
她自已心知肚明倘若够沉稳她今日便不该来可她来了忍不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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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芸钗看了一眼夜大爷又看回第二个不请自来的谢幼香:“谢八小姐是有话要同我说?”
“没错。”
“今日怕是不是好时机。”
谢幼香明白杨芸钗的意思她看了眼夜大爷十年未见夜十一的父亲虽已落发为僧却儒雅依旧不似她父亲不过十年却活得好似过了数十年般苍老。
“只说几句话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不悔大师不会介意吧?”说话间谢幼香不客气地自已走近桌边坐下。
话都这样说了人也来了自已入座了夜大爷还能说什么双手合什道:“女施主请便便是。”
“大师请。”杨芸钗也不惧谢幼香能闹出什么花样来即是夜大爷让谢幼香请便了那她自然随夜大爷之意。
夜大爷同在桌旁坐下后她也随之入座。
三人各坐一边呈三足鼎立之势。
谢幼香对此很是满意。
在她看来夜十一已死夜大爷与杨芸钗能有什么干系谁人不知那可笑的远亲表舅甥关系不过是牵强附会何况杨芸钗已入杨右侍郎的族谱成为杨家嫡女虽是认养的却要比在静国公府那表小姐的身份要正当光明得多。
既如此那杨芸钗与夜大爷的关系也由原来不过是同阵营的干系随着夜大爷遁入空门不理世事开始早散得干干净净。
杨芸钗不知谢幼香心中在想什么自然也不知谢幼香心中那幼稚的想法:“不知谢八小姐想说什么?”
“习侍读不仅书法了得丹青亦了得不知杨小姐知道否?”谢幼香平心静气地问道。
“略有耳闻。”杨芸钗淡淡回道。
夜大爷在旁听着也默默在心里点头十年前他便听闻习吕溱此子于书法丹青之上略有小成如今过了十年定然精进不少。
“那你可知习侍读十年来丹青从不画人物?”谢幼香十年前便对习吕溱上心十年过去对习吕溱的了解有时候比习吕溱自已都还要了解。
杨芸钗听说过不过也只是听说过:“也是略有耳闻。”
谢幼香缓缓笑开:“那你可略有耳闻他其实并非不画人物而是他画人物之时从来只画一人?”
听到此言夜大爷顿时有不太好的预感看来与庄眉的目的不同但此英南候府的八小姐却与庄眉一样皆为男子而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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