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宴楼最豪华的包厢。
两名穿着黑衣的男子在门口守候,带着墨镜,一派威严压抑气息,让人屏息。
侍应生在来往之于,处于好奇心。
上菜的时候看了一眼。
坐在里面的那位中年男子,约莫40来岁出头,干净斯文,如果不是某方大佬,出去是一个文学教授,也不为过。
一身中山装。
一丝不苟。
哪里像是那张险恶角色。
饭菜刚刚上齐。
这位谢五爷显然在等人。
不过等待的人还没有到来。
谢五爷也不生气,独自听着昆曲。
那声音悠扬。
当晚上点准时的那一刻。
春宴楼大厅有一个复古的洋钟。
敲击了七下、
大门突然被打开。
一名穿着驼色大衣的男子走进来,一上脸惊才绝艳,气质卓然,年轻而俊美的男子,里面穿着浅色的衬衣,黑色西裤,双手悠闲的插在西裤的兜里。
他迈开了长腿,往楼上走。
谢五爷正听着昆曲。
一边一个手下道,爷,那个谭亦城,也太不是抬举了吧。
谢五爷抬手,那人声音止住。
过了两秒。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走入包厢,谭亦城目光掠过冷意,谢五爷。
谢五爷起了身,关上昆区,走过来,谭老弟,我就知道,你晚上一定会过来的。
饭菜早已经上好了,今晚上,我们多喝几杯。
谭亦城就带着延风一人。
两人走过来。
谢五爷笑着,将目光落在延风身上,陆老弟,听你前几日受伤了,怎么这么不心啊,这人啊,就应该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时刻留意着,干我们这行的,都要以免发生意外啊。
这一番话,看似感叹。
陆延风笑了笑,五爷的是。
入了座。
彼此都没有主动开口,谢五爷起身,倒了两杯酒,一杯给谭亦城,一杯给延风,递给延风的时候,陆老弟受伤了,怎么能喝酒呢,看来,我们只有下次再约了,希望,还有这么一个机会。
延风唇角冷笑,是啊,希望还能有跟五哥相聚的机会。
我这次约谭老弟来,也是不容易啊,谭老弟也不要怪我,你想想啊,你给我出了这么一个难题,我也很难办啊。谢五爷喝了两杯酒,老弟,不如我们都退一步。也免得伤了和气。
就在一个月之前。
谭亦城让人端了谢长宏的一个码头,归于自己的手中,虽然谢家不算是海城的大家族,但是背靠着海港,竟然做一些走私违法的生意。
以此谋取暴利。
谢家就是靠着海上生意吃饭的。
可是没有想到,谭亦城这一手,直接断了谢家的后路。
而让谢长宏生气的就是,谭亦城今晚来,明显已经是输家了,但是身上气息不减,丝毫没有任何慌乱之意,让谢长宏一时间也捉摸不透。
他查了一个多月。
才偶然查到。
谭亦城在郊外有个私藏的情人,这才想了这个方法,绑架了那个女人,想要以此威胁,而今天,手下的人告诉自己,连同谭亦城那个未婚妻,也一同绑了。
所以今晚上谭亦城不得不来。
谢长宏以为自己已经全然胜利了,但是此刻,谭亦城却没有任何表示,那一双眼睛,依旧冷的彻骨。
让谢长宏心生寒意。
虽然谭亦城比他年轻太多,但是这个人做事狠厉的风格,也让他感到压力。
这个男人,比谭桀,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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