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悬殊之差的利息比,就凭着吴忧几句话,一下子就少了三百八十万。对于史一刚来说,这简直就是刮骨割肉,就算是打死他,也不可能同意!
“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果不其然,在听罢吴忧这番话后,史一刚气得两眼血红,瞪着两只牛眼,差点就被气炸了:“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呵呵,我这人酒量大,无论敬酒还是罚酒都随便喝!”吴忧继续无视史一刚的狂怒,两只厉眸中的蔑视之意,更是如同电芒般疾迸而出。
“对了……”
还没等史一刚接话,吴忧接着又冷笑着继道:“屎一缸,我说你的忍耐力不会就这样差劲吧?这样就忍无可忍了?难道你真的认为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呵呵,我劝你还是省省,重新再忍吧!”
“你……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史一刚本来就是性情狂傲的老大,平时别说有人敢与他定了,我等着!”吴忧似是早就料到史一刚在搞什么鬼,对他的危胁,更是丝毫也不放在心上。
呜呜呜……
正当吴忧与史一刚还在这边对峙之时,突然听到外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
“让一让,请大家让一让!”一辆警车开到农庄门口,车门打开,从里边跳出几个警察,将拥挤的众人分开。
“发生了什么事?”走在第一位的警察,大概四十来岁,梭子眉,尖刀眼,一看就非是等闲之辈。
他越众而出,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而是径直向史一刚发问道。
“何所长,您总算是来了!”一看来的这警察不是别人,正是镇上派出所所长何其根,史一刚心头一阵狂喜。
但在表面上,他却是装出一副极为委屈的神情,沉着脸上前,指着吴忧对何其根说道:“何所长,我来农庄里讨要债务。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仗了谁的势,不但不给钱,还把我的弟兄们全都打伤了。”
说罢,史一刚又是以一种几近哭腔,向何其根哭诉起来:“何所长,我史一刚可是个遵纪守法的人,而且也是本镇纳税大户,你可一定要给我主持公道啊!”
史一刚是这一带的霸王,与镇上各执法单位头头脑脑的关系自然也是非同一般。
特别是这位镇派出所所长何其根,平日里没少与他吃吃喝喝,拿他的好处,还时常与之兄弟相称。
也正因如此,史一刚在镇上就更为飞扬跋扈,反正他只要求惹了祸事,通常都会有何其根这样的把兄弟来替他擦屁股。
“什么,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何其根中午显然不知道在哪里喝了酒,满面通红,醉薰薰的。
一听史一刚在自己面前告状,顿时便装出一副义愤不平的样子,拍着史一刚的肩膀道:“史老弟,你放心好了,在这其林镇的一亩三分地里,谁敢招惹你,就是向我何某人叫板。不管他是谁,老子都得给他扒层皮不可!”
“呵呵,多谢大哥!”看到何其根这样仗义,史一刚顿时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状,鬼鬼祟祟地将何其根拉到一旁,神不知鬼不觉地向他口袋里塞了些东西。
旋即又附耳对何其根说道:“大哥,这小子实在太可恶了,只要你帮我处理了这小子,这以后的好处,自然不会少了你的……”
何其根摸了摸口袋里那么厚厚的一叠,知道不会少于一万块,顿时眉开眼笑地拍了拍史一刚的肩膀,得意地说道:“老弟你就放心吧,今天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与史一刚一番嘀咕了之后,何其根这才借着酒兴,慢吞吞地转过身来。
他甚至连正眼都不看吴忧一下,就冲着身边的警察们喝道:“这人欠债不还,还敢打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把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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