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这样野蛮,进门不敲门就罢了,竟然用脚踢门?
看到这一幕,吴忧与苏雪姗两人的眉头不由都紧蹙起来。
虽然他们并不认识这位醉酒中年人到底是谁,但看这家伙那副凶狠的架势,就知道来者不善。
“你……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怎么不死在外边?你又跑回来做什么?”
看到这醉汉冲了进来,叶芷馨母女俩两人面上也是写满了惊骇与愤恨。叶母赶紧站起身来,将女儿护在身后,怒声向来人喝斥道。
“我怎么回来了?你这个贱货,老子是这家的主人,怎么就回不得?”那醉汉瞪着一双血红的牛眼,醉薰薰地扑上来。
二话没说,这醉汉就在吴忧身边的空位上一屁股坐了下来,还伸出一只脏手,拿起桌上的鸡腿,旁若无人地啃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醉汉似是三百年没有吃过饭的馋样子,吴忧眉头锁得更紧。
他似乎已经猜到这人是谁,却是搞不明白,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何种原故。
而在与此同时,苏雪姗也似是看到了此中的怪异之处,看着这醉汉的神色之中,也是大为不解。
“你怎么这样?你说得倒是好听,你是这家的主人,可你到底又做了什么?除了整天在外烂醉如泥,嗜赌成性,还欠了一屁股高利贷,你对这个家到底做了什么贡献?”
叶母的情绪本来很好,但这醉汉一出现,她便愤怒得如一头母狮,指着醉汉大声喝斥:“叶问雄,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得了绝症快要死了,你依然喝你的酒打你的牌,不但不闻不问,还将一切负担都让女儿担着!你这种人,阎王爷怎么就不收了你?”
“放心吧,我叶某人的命硬着呢,阎王他敢收吗?”此时叶问雄已经大口大口地啃完了鸡腿,满意地将手在胸前擦拭着。
然后又眯着惺忪睡眼,瞧着面前的妻子,这才露出了很吃惊的模样:“对呀,你这贱货不是听说病得快要死了吗?怎么现在又活过来了?看来你的命也挺硬啊,果然不愧是我叶问雄的女人!”
说罢,叶问雄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伸出油腻腻的脏手,狞笑着就向叶母伸了过去。
“滚一边去,你别碰我!”叶母满面厌烦地躲开。
叶问雄扑了个空,满面恼怒,扬起巴掌,猝然打在叶母脸上,厉声大骂道:“妈的,你个贱货,居然还敢躲,老子打不死你!”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印在叶母的脸颊上,直打得她身体向后一仰,差点栽到。
等到叶芷馨吃惊地扶起她时,只见她的唇角已经溢出血来。
见此一幕,吴忧心中大怒,正欲站起来喝斥叶问雄,衣袖却被苏雪姗拉住。
苏雪姗暗中向吴忧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这种夫妻吵架的事情,外人如果出手,恐怕情况会越来越糟糕!
“妈,你要不要紧?!”
见母亲被打,叶芷馨神色凄婉凌厉地拉起母亲,一边为她擦拭着嘴角地血迹,一边冲着父亲大喝道:“爸,你怎么能打妈?她病才好,你怎么能这样?”
“我……”看到妻子唇角的血迹,以及她那苍白的脸色,叶问雄也一时呆住,连女儿在对着自己发出控诉的嘶嚎,他也一时无言以对。
“小馨,孩子,不要叫他爸,他就是个畜牲,已经不配做你的爸爸!”叶母紧紧地抱着女儿,瞪着叶问雄的眼睛里充满着愤怒与怨恨。
一切,都怪这个男人,都是因为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他们一个好端端的家,才这样被他给毁了!
“对,我是不负责任,我是猪狗不如的畜牲。”被妻女如此怒视着,叶问雄的眼神里写满了悲怆之意。
接着又发出一串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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