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扬州一家火锅店帮厨呢。眉山,你得靠你的魅力上了,你请傅老头去扬州吃饭,就是那姑娘那一家火锅店,必须在那儿吃。”
宋眉山看了一下周围,低声说:“伪造照片不行,太单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你把傅明诚带扬州去,我把傅璇琮和女主角一起摆上床,让傅明诚自己看,这样漂白水都洗不脱。”
宋眉山说:“我去换发型,她长发是吧,我剪短发,总之完全不一样,出事也和我没关系。”
苏溪点头,“那就这么办,你约傅家的老头吗,我找傅明诚,分开行动。”
宋眉山不知自己此生也会有这么阴险的时候,她剪了个短发,很短,和莽天骄当年情伤之后有一拼,她跟傅璇琮说:“傅教授,我丈夫出车祸了,我想跟您谈一谈。”
“小宋姑娘?”
傅璇琮还是个儒雅的人,即使老来,也心胸开阔,颇有风度,他说:“小宋姑娘回国了,那咱们一起吃个饭?”
宋眉山废话不多说,直接给了傅教授扬州火锅店的地址,小半天之后,傅璇琮就驱车赶来了。
果不其然,宋眉山很憔悴,肉眼可见的憔悴,她的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的好容颜被这三个多月来的医院生涯消磨得殆尽。傅璇琮一看见她,心中猛地就一紧,这是小宋姑娘,就是那个他夸赞过的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的宋眉山宋小姐?
宋眉山头发短,并且毫无造型,只有一种中年人失意的疲惫与不堪,她看见傅璇琮,笑一笑,“傅教授来了,请坐。”
挤出来的笑脸,比哭还难看。宋眉山说:“傅教授,我结婚了,但我丈夫出车祸了,我有轻生的打算,我预备回国见见国内的旧人,就随我丈夫去了。”
半是真情半是假意,宋眉山也有点闹不清她在说真话还是假话,总之她的悲伤是真的,傅璇琮道:“不知我有什么能帮上小宋姑娘的,小宋姑娘还想不想继续深造,我可以帮小宋姑娘进我们学校,我写个推荐信。”
宋眉山摇头,“不读了,命都没了,读这么多作甚么,不读了。”
“那不如我介绍几个学生给小宋姑娘认得,他们都是青年才俊,小宋姑娘多和年轻人交往,也对心灵和健康都有益处。”
“不必了,多谢傅教授关心。”
宋眉山捂着脸,泪水竟从指缝当中漏出来。
傅璇琮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于是递出来一块手帕,“人死不能复生,小宋姑娘节哀。”
宋眉山接过手帕,她趴在桌上哭,手却在往手帕上喷香剂,等她又哭一分钟,才抬起头来,“抱歉,傅教授,我心神俱伤,失礼了。”
“无事,无事。”
宋眉山将手帕还给傅璇琮,然后起身,“傅教授,我去洗个脸,真的失礼了。”
“好。”
宋眉山与苏溪于澳门出高价购得蒙汗药若干,宋眉山原本觉得心中有愧,毕竟傅璇琮老头子是个好人,冲好人下手,还是很纠结。
苏溪说:“听说当年有人也迷晕了你,难道你不是个好人?而且那时候你才19岁,这老头都59了,他这把年纪,皮糙肉厚,你还担心他?”
“说的也是。”
宋眉山进了卫生间,她找了一下傅明诚的心上人,那姑娘果然长发及腰,从背后看确实和自己几分相似。
宋眉山出来的时候,傅璇琮已经晕了,宋眉山一把抓住那姑娘的手,“哎呀,我老师晕了,我老师身体不好,他晕了。诶,姑娘,帮我把我老师抬上的士吧,我送他去医院!”
“哦,好。”那姑娘也是个实心人,被宋眉山一抓,马上过去帮忙,“就送去就近的医院吧,很近的,就在——”
宋眉山租来的车就停在楼下,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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