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那些坏人不成?”队伍里的学生大多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手里拿着枪,不少人都有些跃跃欲试,内心也渴望能跟坏人们打上一仗。
“我们不怕坏人,我怕的是你们有什么闪失,将你们带出来,我就有义务和责任把你们再带回去。”舒清和继续说道,他很理解这些学生们的想法,因为自己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只是热武器的交火可不比玩游戏,游戏里死了可以重来,现实当中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最近那些躲过“淘金者”案搜查的漏之鱼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们原本躲进了危险区内,现在却频频出现在防线附近。残留的“淘金者”人数不多,但是他们借着危险区的环境和政府这边打起了游击,舒清和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因为大量士兵都调去了长兴,所以崇明岛的防线上能战的兵力其实十分有限。
这种情况给了“淘金者”们滋事的土壤,他们似乎也改变了一贯躲藏的套路,开始试探起防线上的兵锋。在失去了政府的约束后,那些人藏入危险区内,俨然已变成了土匪性质的团伙,而崇明岛广袤的危险区域更是给了他们迂回作乱的纵深。这些“淘金者”们知道,就凭政府留在崇明的这点人根本不足以支撑危险区内的围剿行动。
“淘金者”们对危险区内的环境要比政府军熟悉得多,他们熟悉这里,但是并不表示他们热爱这里。当初深入危险区内只是为了发财,让自己可以在安全区内活得更滋润,不过如今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前后两起丧尸事件的出现给政府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在痛定思痛之后,政府终于出重拳进行整治,将安全内为“淘金者”遮风挡雨的土壤一扫而空。
失去了掩护的土壤,这些逃出去的人也就没有了在安全内生存的空间,他们只得选择环境十分恶劣的危险区,去和丧尸为邻。
今天舒清和他们碰上的那辆车子只是打了个照面就跑了,大家虽有所警惕,但因为机动性不如对方的缘故只能望尘兴叹。
“老六,看到刚才那队学生娃没,”防线附近一辆白色的五菱宏光面包车里,坐在驾驶员位置上的男子突然转过头朝旁边的人问道。
“我又不瞎,”副驾驶座上的人似乎情绪有些不好,他没好气地应了一句,接着就将脑袋转向了窗外。
“嘿,咱自家兄弟,你跟我呕啥子气啊,”开着车的男子眉毛一挑,似乎也有些不悦。车后的人见两人的语气里似乎有了要争吵的苗头,于是纷纷劝了起来。
“政府要抓我们,咱干不过那些当兵的我认了,现在遇到一队学生兵你也跑,我就搞不懂了。”被称作老六的男子一脸愤愤之色,他瞥了开车的人一眼,“胆他妈都喂狗了?”
“胆有没有喂狗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的脑子是喂了狗,”开车的男子没理会其他人的劝解,又用不客气的话怼了回去。
“文山,你跟老六一人都少说两句。”
文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朝老六狠狠地说道,“以前咱们人多,那些当官的收了钱也乐意给大家遮风避雨,所以很多事都不需要自己来操心。但现在不一样啊,干咱们这个行当的已经被政府定性了,是犯罪组织,当初抓人的那阵势你们又不是没亲眼见过,如今逃出来的人就那么点,你说要为了出气去跟人家打?咱们的人是打掉一个少一个,越到后面没人了,你看大家再怎么活?”
文山的话一出口,车内好几个人都点了点头,他们这些“淘金者”当中的漏之鱼数量原本就很少,确实不宜和防线上的驻军发生正面冲突。而且现在最要命的是,在“淘金者”们躲入危险区之后,他们就失去了发展的土壤,因为政府对这一案件的打击力度可谓空前,在民众中的宣传普法也做得很到位,所以今后不可能会有人主动加入他们。加上物资的来源途径只剩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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