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长兴军方的储备来看,大规模列装是想都不要想的事,而且现在坏一套就少一套,只能提供给小型机动部队去完成一些特殊任务。”
“原来如此,”了解了情况之后,陈斌有一些失落,他想到了那个在奶牛养殖场附近巡逻的夜晚,如果当时手上有一套这种设备的话,那情况或许会截然不同。
第一组的人已经沿着金属梯子摸上了货轮的桥楼,桥楼一共五层,大家不知道留守货轮的海盗待在哪一层,于是每一层都去了两至三人。陈斌和大飞就分在第一组,他俩结伴直接来到了桥楼的最顶层。
这一层的视野十分开阔,门和窗户上都大面积地镶嵌着玻璃,从窗口望进去,里面床铺桌椅一应俱全,这种陈设看起来像是船长室。
陈斌拍了拍大飞的胳膊,手朝里面的一个位置指了过去。那是床铺所在的地方,通过红外夜视仪可以看到上面正躺着一个熟睡的男人。
陈斌的手摸到门把手上,拧了拧发现拧不开,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用枪破门而入,突然楼下传来了枪声。枪声不大,因为已经消 音器的处理,陈斌所在的位置很静,所以听得较为清晰。
“看来已经交上火了,”陈斌在心里暗暗想道,于是也不再犹豫,举起枪用枪托将门上的玻璃敲碎。
里面熟睡的男子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后猛地惊醒过来,他第一反应就是去摸放在床边的枪,接着还打算去开灯。黑暗中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加上大脑正处于短暂的供血不足的状态,反应一下子慢了不少。
大飞在红外夜视仪的帮助下能够清晰地看到他惊慌的神色,他的枪响了,枪声紧跟在玻璃的碎裂声之后,弹头从枪口中飞了出来,精准的没入那个男人的身体。
陈斌已经从门洞那伸进手去拧开了门后的把手,他和大飞冲进屋里,朝倒在床上的人又补了几枪。
两人检查了一下这个房间,确认将危险清除完毕之后才退回到外面,接下来他们要赶去支援其他楼层的人。
战况最激烈的楼层要数甲板上的那一层,这里是由徐艺航带头在攻坚。甲板这一层的情况和楼上不同,进入里面的门虽然都是被反锁着,但是门上却没有玻璃。
想要从这里突入进去不惊动里面的人是不可能的,所以徐艺航在用枪破坏掉门锁后,便和身后的兄弟们一拥而入,趁着里面的人没反应过来之前消灭或压制住他们。
待在甲板这一层的海盗正是白天里逃回来的那帮人,布莱德利因为起了疑心的缘故,便把他们安排到货轮上值守。威尔士港已经风平浪静了许久,港口内活着的人都是布莱德利的手下,所以说是值守,只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更多的是出于安全考虑,布莱德利想让这几个家伙待在离自己远一点的地方。
桥楼顶层船长室内的那个男人是布莱德利手下的一个小头目,他来自离威尔士港不远的锡城,当初刚到这的时候曾带着人和布莱德利爆发过冲突。这次派出去的人里头自己的心腹都没有回来,布莱德利便开始怀疑起一些人来,这个小头目便是其中最有嫌疑的一个。
如今威尔士港的核心区域仍是警察局,这里存放着为数不多的武器和弹药,而且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布莱德利还将周边搜罗过来的食物和生活物资都囤积在里面。
布莱德利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知道在当前这种环境下,胡萝卜和大棒都需要捏在自己手里。他和同样来自于捕鲸船上的那些水手都是狠角色,说是亡命之徒也不为过。
捕鲸活动在北欧的一些国家当中已经延续了几百年之久,甚至在史前时代,北极区的人们就曾有过利用石具来捕鲸的行为。十七世纪到十八世纪的时候,一些国家还组建过庞大的捕鲸船队,他们在船上安装了提炼炉用以将鲸鱼的脂肪提炼成油,这样一来就可以在航海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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