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厚照和朱宸濠两人脚步沉重的回到东宫的时候,却发现弘治皇帝早已经在里面等候,而皇后似乎也气呼呼的站在一旁。场面一时十分安静,而两旁守候的太监宫女们个个小心翼翼的低着头,好像刚发生过争吵一般…。
“启禀皇上,娘娘,太子殿下和宁王殿下回来了!”此时刘瑾小心翼翼的进来通禀道。
“孩儿,臣,拜见父皇母后,拜见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朱厚照和宁王朱宸濠进来后屏声息气的跪拜道!
“你还知道回来啊!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皇后看见太子回来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把拉起朱厚照拽了过来搂住,嗔怒的说道。
“身为太子,私自溜出宫,这要是传出去定然朝野议论,天下耻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来人,上家法!”弘治皇帝看到太子和宁王朱宸濠回来后心里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看见宁王朱宸濠一脸苦涩诚恳,但是一看太子似乎一脸无所忌惮的躲在皇后的怀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叱道。
朱厚照一听要上家法,便知道这次父皇可能是真的生气要打他了,便战战兢兢躲到了皇后的怀里。
“慢着!你老说皇儿干什么!宁王也一起溜出宫了,你怎么不说他!是不是舍不得啊,别以为……”皇后呵住了转身离去的太监,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的太子朱厚照,对着弘治皇帝有些气急败坏的喊道。
“皇后!你别无理取闹。别以为有些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朕告诉你,凡事要是适可而止!”还没等皇后说完,弘治皇帝便打断了,横眉立目对着皇后说道。
“皇太子从即日起出了讲学,一律禁足东宫!”弘治皇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说罢,便甩着袖子离开了东宫。临出宫门的时候看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的朱宸濠,闷闷不乐说道:“你也起来吧!”
看到弘治皇帝走后,张皇后也愤愤的离开了东宫,当皇后从朱宸濠身边离开的时候,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朱宸濠,似乎要把朱宸濠吃了般。
见到父皇和母后都离去后,焦虑不安的朱厚照顿时哀愁一扫而空,他根本就没把禁足放在心上,如释重负般哼起了小曲。
之后数日,朱宸濠只是每天和朱厚照老老实实的在文华后殿讲学读书,当一天夜里朱宸濠刚结束一天的讲读回到房间准备休息时,只听得房门“吱哑”一声被轻轻推开,轻响,只见几个太监托着一套衣物进来:“宁王殿下,明日是祭祀天地大典,陛下特地命奴才给殿下送来参加祭祀天地的衮冕,请殿下明日一同到大祀殿祭祀天地。”
“知道了!”朱宸濠淡漠的回答了一声,带内官们轻轻的关上门走后,朱宸濠看了看整齐摆放着的冕服冠、衣及佩饰,朱宸濠觉得有些奇怪,自从那次溜出宫回来后,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处罚,反倒是觉得经常被弘治皇帝刻意的带在身边,吃饭也在一起用膳,拷问自己讲读也和太子的次数差不多。
弘治九年春正月丁未,弘治皇帝一身玄色十二章冕服,身后依次是皇太子朱厚照,一身玄色九章冕服,宁王朱宸濠,一身青色九章冕服,文武百官大祀天地于方形十一间的大祀殿……
“什吗!陛下祭祀天地竟然带了宁王?”张皇后在得到内廷太监的禀告后竟然吓得站立不稳。
“快把刘瑾给我叫来!”张皇后一边让内官继续打探,一边怒气冲冲的吩咐道。
“臣刘瑾参见皇后娘娘!”不一会,刘瑾轻声而来俯首拜道。
“这就是你为本宫干的好事!”张皇后见到刘瑾来了之后忿然作色冷声哼道。
“娘娘勿慌,我朝只有太祖皇帝时期诸王有过陪祀天地、宗庙,那是因为国之初建,封王伊始,诸王年幼,之后天下安定后而后便只有皇太子陪祀天地、宗庙,亲王不陪祀,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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