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种马坐着索马老爹安排的小四轮,经过两三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回到了南边县城,我们捂着快被颠烂的屁股告别了司机。
我们站在街边,把在路上沾满泥尘的衣服裤子掸了掸,“你要不要回家收拾一下?”种马问道。
“也好。”我才回来没多久,又要离开故乡了,这次的离开和往常的离开不同,是为了救爷爷,胡家,巴颂!我记住你们了!当然,还有那个神秘的a-s组织!
回到我和爷爷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小楼房里,老爷子给我留的纸条还放在桌上,种马帮着我一起把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随后关好门窗,直奔车站搭上了回蜀都的大巴车。
从南边县到蜀都,又要经过六小时左右的车程才能到达,不过大巴车总算要比小四轮舒服多了。
我这几天都在马几山寨养伤,睡眠充足,任凭大巴车如何颠簸,我也全无睡意,种马这厮一上车就拿出莲蕊给他的小手帕使劲嗅,把玩了好一会儿才珍而重之地收起来之后,然后带着满足的笑容睡着了,这六个多小时的车程对我来说,变得十分漫长和无聊。
这时我看到车载电视在播放新闻,主持人正在报道牛王寺地陷事件,电视台对地底爆炸导致牛王寺塌陷的解释是:美利坚考古队在进行正常爆破作业的时候,不慎使用炸药过量,导致此次事故的发生,有几名考古队成员不幸在这次事故中丧生,只有领队李安博士幸免于难。
虽然发生了人员伤亡,但在考古界,发生任何意外,都是家常便饭,所以也没引起普通百姓的多大注意。
随后电视画面转到了我们和阴阳尸,尸髓母虫遭遇过的甬道和墓室,阴阳尸的棺椁也被发现,主持人连连说这是考古界的奇迹,棺椁价值连城,墙上的壁画证明了这是东汉末年的古墓,至于棺椁里面有没有东西,壁画反应出什么内容,很简单的一楼上,所以几分钟就能走回去睡觉,他根本就没喝酒,只是再次采用逃遁大法而已,嘿,这宽伯,对我爷爷真不是一般的忠心。
算了,宽伯不说,我也不勉强,我反正也要去苗疆,我倒是要看看老爷子在那里除了诱拐大祭司之外,到底还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欧阳,你爷爷真牛掰啊,苗疆大祭司都给拐跑了!我服!”
种马比了一个大大的拇指。
“得了吧,说正事,我刚才忘了和宽伯说了,你说,荧惑盘突然出现在拍卖会上,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人在做推手?”我把这几乎要被遗忘的“小事”提了出来。
“可疑,非常可疑!这东西只有六微的人才会有,而且天下只有6个,他说是传家宝,这不是扯淡么!但背后的人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四族血案这件事多半和a-s脱不了干系,在此之后,荧惑盘就失踪了,估计只有李家和胡家的荧惑盘没有丢失,这些人到底是何用意?”我毫无头绪。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抢走荧惑盘的这些人,没有办法破解,就让它重现江湖,看看我们有没有破解之策,他们好从中渔利?我记得欧阳老爷子说过,以我们六微这些家族的本事,这么多年都无法破解,岂是那些宵小之徒能破解的?说不定根本就没有秘密,这些凶手真是他娘的一群脑残!”种马的分析我觉得很有道理。
“不,他们可不是脑残,我的直觉告诉我巴颂是a-s的人,从他对胡天良的态度上就能看出端倪,因为不管是多厉害的杀手,可以不把胡天良放在眼里,但也不可能不畏惧胡家强悍的实力,诡异的是他一点忌惮的感觉也没有,a-s和胡家沆瀣一气,连玄天机这种千年粽子他们都敢去算计,不管做出什么事我都不觉得奇怪。”我喝了一口凉茶润了润嗓子。
随后我继续分析:“这个幕后黑手心思缜密,心狠手辣,除了a-s这种存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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