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吴兄c黄兄c曾兄,三位兄长联袂而至,平云未曾远迎,失礼了,失礼了。”
看见在仆人的引领下,鱼贯而入的众人,张平云豪爽大笑道。
“哈哈张贤弟说笑了。贤弟如今主持马鞍城大局,要是出迎,岂不是折煞我们吗?”
为首的人,相貌墩厚,双眼却轱轳轳转,是位外粗内精的人,正是吴家主,他率先拱手与张平云客套。
“是啊,张贤弟,富贵不忘旧交。主持马鞍城大局,见面还一口一个兄长的叫。如此胸襟气度,令我等佩服啊。”
“没错。长久以来,罗家把持马鞍城,尤其罗目尊当家以来,简直要把我们往死里逼。不过天网恢恢报应不爽,罗家轰然倒下。马鞍城由张贤弟主持,全城居民都感到庆幸啊。”
另外黄家c曾家的主事人,也一个劲奉承张平云。
事实上,什么胸襟气度,什么居民之幸,通通狗屁不通。往日谦恭低调的张平云,小人得志,比起罗目尊,有过之而无不及。
“黄兄c曾兄,客气了。平云是土生土长的马鞍城人,有机会为本地居民谋福利,自然要尽心尽力了。”
张平云满脸堆笑道,被恭维得有点飘然。
对于三家家主一齐前来,他心中是有所防备的,毕竟是在罗目尊强横威压之下,战战惶惶过了这么多年,说他胆小如鼠也罢,说他狡猾如狐也好,反正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即使在正堂接待吴黄曾三人,也是分宾主坐定,离开有一定距离。
不过,当他看到被人用担架抬回来的张五,以及断了一只手的秃头强,心中相信情况与之前仆人转述的话一致,吴中涉果真是来献秘笈的。
“张贤弟是直爽之人,愚兄就开门见山说吧。”
相互客套之后,吴中涉再次开口道:“应贵府张五邀请本家下人吴强和黄兄c曾兄家里的人,前去城外找人寻仇。没曾想,对方却来了个鱼死网破,双方十多人,只剩下他一人生还,而且断了一只手。
我去城外接应吴强回来时,意外发现罗家的血煞神功秘笈。
自古以来,瑰宝非大气运者不可得。愚兄有自知之明,不敢生出非分之想。所以要将它交给张贤弟,并且特意请黄兄和曾兄前来做个见证。”
“吴兄盛情,平云却之不恭了啊。”张平云心中乐开了花,连假意客气的话都懒得说了。
吴中涉从怀中拿出一个牛皮筒子,拔开帽盖,露出一小截羊皮卷轴来,卷轴古朴而不陈旧,显然是有些年头却又保存得很好的东西。
卷轴被缓缓抽出,封皮之上,血红大字,逐一显现,赫然是“血煞”二字。
吴中涉只展示了一半,又将卷轴塞回了牛皮筒子当中,盖好帽盖。
武修谱写秘笈时,普遍要催动真气,每写一招一式,都要在脑海中推演,以求将自己修为的意境融入秘笈当中,以便后人凭秘笈修炼时,更容易领悟其中奥妙及前辈的心得。
张平云长年接触罗目尊,自然非常熟悉血煞神功的气息。单单是看见“血煞”二字,就令他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即使是接触罗目尊也没有这么强烈。
“绝对是血煞神功原本秘笈!”张平云心中笃定。
张平云喜出望外,隐忍了大半辈子练就的小心谨慎,全部抛之脑后,直接起身,快步朝吴中涉走去。
“这原本秘笈,我原封不动交给张贤弟,与它不再有任何瓜葛了,但凡与它有关的是是非非,可不能再牵扯到我身上来哦。”吴中涉看着伸手来取牛皮筒子的张平云,道。
“一定一定,秘笈到了我张平云之手。所有是非自然由我来承担,今天在场的人都可以见证。”
张平云哪还顾得那么多,直接伸出手,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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