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团陨石般大小的煞气气团从远处迅速的飞了过来,不等南智反应,倏地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南智竟然被重重的击飞了出去。
游微澜看着那落在鬼王殿前的黑影,不等那煞气散开,立刻激动的朝着那张开的双臂扑了过去。
“封九澈!”紧紧的抱着他,游微澜高兴,“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可是你……你怎么进来了?”
“没事,我既然进的来就有办法出去,等我拿到南智偷走的凛羽,我就送你离开。”
封九澈说,游微澜并没有注意到他话里的不对,是“送”而非是一起离开,只是游微澜现在没有功夫细想其中的端倪,而是赶紧看向大殿里。
祭芳的身影闪现的同时,立刻吐出一口乌血。
她强撑着抬头看向殿门外紧紧相拥的男女,不知为何,她以为自己多么的憎恨他们,实际上,她完全高估了自己的妒忌心。
“祭芳。”游微澜跑进殿门,想要把祭芳扶起来,但是一伸手却从祭芳的身体里穿了过去,“……怎么会这样?”
祭芳不以为然的淡淡一笑,看向款步走来的封九澈,那张脸,还是一如往常的冷。
“你回来了。”祭芳说,“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我做到了。”
封九澈的眉心一紧:“你大可不必如此。”
祭芳却笑道:“我能做什么呢?无论我是好与不好,在你眼里都是一个样子,我能为你做的就是在你离开的时候替你守着本该属于你的位置,我怕我自己做不到,所以强行把自己锁在了这里,并且只给自己一把钥匙,那就是只有你回来才能解开我的魂线,我才能得到自由。我愿意,就像你愿意在数不清的时光里去寻找一个已经不记得你的人。但好在,我没有让自己失望。你做到了,我也做到了。”
祭芳的嘴角苦涩,游微澜看着她愈发虚薄的魂魄,这才发现拴着她的魂线已经断了。
祭芳看向游微澜,却对着封九澈说:“我时辰不多了,临走前我希望能够单独跟她说说话,你放心,我对她做不了什么,也不想做什么,我只是有些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的隐秘,你实在不方便听。”
封九澈看向游微澜。
游微澜点了点头:“没事的。”
封九澈这才转身。
祭芳的眼神黯淡了一下,看着封九澈的背影,苦笑道:“你看他,还以为我会吃了你。”
游微澜听不出她话里的妒忌,有的只是苦涩和无奈。
“值吗?”游微澜问。
祭芳极轻极轻的淡淡一笑,仿佛这数百年的时间都不过是她眼前掠过的浮云:“值。”
游微澜沉默了。
祭芳收回视线,忙低声说:“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想告诉你的是,南智之所以变成鬼煞,也不能被镇魂钟所灭,是因为他也是云楼巫女一族的人。这个想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他之所以想要得到钟引,是因为一个传说,据说得钟引的人可以以身化钟震荡尽世间一切污浊之气,也就是说,镇魂钟虽然毁了,但毁掉的只是形,拥有钟引的人的本身,就是镇魂钟。南智想要重启这个世界,他想成为两界的主宰,可他本身就是鬼魂,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利用南起的肉身从重生,可是晚了一步,他即便有凛羽还是没能躲得过幽冥入口的阴煞,伤了那肉身,他不能重生,就只能把主意打到了钟引的身上,只要他改写了生死簿,把钟引从你的身上剔除再前行加到他的命格中,即便没有肉身加持,也有一线生机能够依靠钟引的力量保全自己的魂魄。但同样,因为他与你同为云楼巫女一族,如果想要杀他,必须以云楼巫女一族的血脉为引,敲响镇魂钟。可到了那时,镇魂钟一旦响起,整个幽冥都将被夷为平地。不管是封九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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