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来走在铺满了白色鹅暖石的崎岖小道上,战战兢兢的跟在陈威后头,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竟然能够和自己的“主”共事一职。
他两手合提着一根扫把,远远的看见哪里有落叶,马上就会一路小跑的过去赶紧打扫了,生怕慢了一步会使得陈威亲自动手。
人高马大的一个大汉,却在这里卑躬屈膝给人的跑前跑后,甚至还有些乐此不疲的样子。
等二人转过了一个拐角,陈威意外的看见了一个有过一面之缘但谈不上熟悉的女人。
——全知女。
其实他并不清楚女人的名号,两人互相之间甚至都没有过一句沟通,对于全知女的出现,陈威或多或少的有些吃惊,他原本还以为她是被人囚了起来,关在了那个房间里,没想到她竟然可以自由的出入其中。
看着陈威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女人心中似有惊涛翻天而起,她先是利落的向陈威单膝跪倒,恭恭敬敬的扣了一首,随后又行了一个复杂的礼节性的动作,旁边的尤金来显得有些呆愣,说不上来这是哪个国家,或者说是哪个地区的礼节姿势,就是觉得好看。
陈威也感到些许错愕,通过全知女的动作,他依稀记起了陆娆当时向她求欢时的舞姿,同样都是不为人所知的奇怪姿势,却又好像自成体系,但如果有人试图模仿,就会发现,在美观的背后,全是些违背了人体正常生理结构的扭曲姿势。
“你叫什么。”
看着面前乖巧的低着头的全知女,陈威感到有着困扰,不知道她所来为何。
全知女希翼的望着陈威,似乎有话要说,但还是摇了摇头,然后继续低下了头。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陈威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名字么?”
......
尤金来之前并没有见过全知女,只觉得这女人小模样又可疼,又可爱,又怪可怜的。甚至都没有个自己的名字。
“你想要个名字是吗。”
“不如......你随我姓吧,就叫陈、陈......”
陈威斟酌了一番,“陈.....陈诗。”
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你自己。
全知女,或者说现在的陈诗,她就比陈威自己更清楚他究竟是一种什么存在。
心中有些欣喜,又有些失落。她是知道的,陈威并不姓陈,他自然是有着自己本来的姓氏的,但即便是这一世,能有幸被神赐名,随神氏,终归是一种难得的荣耀。
“你还有什么事吗?”
陈诗又拜了两拜,“只愿追随您左右。”
这种开门纳客,来人纳头便拜的新奇体验,让陈威产生了些莫名其妙的成就感,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散布模因,也没有感染这个女人一丝一毫。
这全是她自己的选择(...?),陈威有些高兴,决定给她一次完美的初拥。
三人一起回到了陈威所在的白球公寓,看了看柜台上的玻璃罐子,里面的蟑螂们见有人进来,纷纷直立起了身子,在罐子里不安分的来回乱窜。
陈威进里屋拿了支注射器,当着陈诗的面,大大方方的抽了一管血,然后让她露出来了胳膊。
接种进行的很顺利,陈威和陈诗之间建立起来了牢不可破的主从关系。他并没有发现陈诗不同寻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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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忠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家了,这段时间见识到的东西,彻底的击碎了他的三观,也慢慢的开始有些明白,聂雷何以会在功成名就后转行神秘学的原因所在。
这是他在接触到“灵”后全权负责的的第一次交接任务,他原先所属的组织,已经完全沦为了某个不为人知的庞然大物的外围打手,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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