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步行,但留恋忘返的几人走起路来也丝毫不觉得累,才感觉过了一小会儿,那柴扉小院便赫然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此处菜肴不错,又兼着满园春色怡人,正好吃饭小酌一番。因为朱徽婧貌美于常人,因此那老板娘还记得她,老板娘见回头客到来,自然倍加殷勤。
四人酒足饭饱之后,打听了一下,才知现在已经两点零三分。朱徽婧急忙付上了一百四十圆酒菜钱,领着大伙出了小院,沿着小巷向华夏大道而去。
四人在小巷口拦下了一辆出租马车,马车宽阔四人正好坐下。车夫扬鞭之后,骏马奔跑起来,四轮马车扬长而去。
大约二三十分钟的样子,四人在永宁钢铁厂门前下了车,朱徽婧付上了车费三十二圆,出租马车继续往南走去,四人往永宁钢铁厂大门而入。
与在永宁机械厂和永宁化工厂一样,四人在门卫室说明了来意,片刻之后,一身深蓝色的路修远便笑呵呵的迎了出来。
路修远朝着几人拱手作揖说道:“公主殿下与高阳伯来访,学生迎接的迟了,恕罪恕罪!”
孙承宗与小栓子拱手回礼,杨菀兮侧身还礼,朱徽婧笑语盈盈,秀美弯弯,美目带着些许歉意看着路修远说道:“我等姗姗来迟,让先生久等了!”
“学生事务繁忙,一时竟然把公主与高阳伯来访之事给忘了,那里还有什么久等之说。”路修远说完之后,率先哈哈大笑起来。
朱徽婧听后知道是路修远的玩笑话,也跟着哈哈大笑。而孙承宗觉得无论如何,路修远此言总是有些大不敬于公主殿下,因此只是微微露着几丝笑意。
永宁钢铁厂与永宁炼焦厂虽然单独设厂,但其实是一个厂子,其厂长一职也全有路修远担任。
在里面参观的过程中,虽然路修远讲解的十分卖力,但朱徽婧还是不明白这永宁钢铁厂内的事情,只是那些高高的烟囱,花火四溅的铁水,宏伟的建筑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多年后她还记得第一次参观永宁钢铁厂的情景。
路修远为了让几人明白炼钢的过程,并没有从正门将四人带进去。而是沿着阳光大道的人行道往南而行,之后又转而向东,沿着龙江北路而行,最后绕过了“永宁港船舶研究所”高大而又悠长的院墙。
朱徽婧这才发现此处另有一个码头,正有煤铁被一艘艘飞剪船运来。确原来是永宁钢铁厂在此地专门建造了码头,煤铁矿石被运来到此后,便会直接从龙江北路对面永宁炼焦厂后门进入厂区,因此省去了不必要的运输问题。
路修远将四人从永宁城炼焦厂带入了进去之后,朱徽婧就看见一条马路由南向北而去,东侧是煤矿堆积区,西侧是铁矿堆积区。
五人继续往北走了千二百步,朱徽婧就看见两侧高大的厂房林立左右,从里面传出“刚刚刚刚”的声音,震耳欲聋。东侧厂房挂着“煤矿粉碎车间”的牌子,西侧厂房挂着“铁矿粉碎车间”的牌子。
路修远看了看用双手捂住了耳朵的朱徽婧与杨菀兮后,向孙承宗解释道:“矿石到了此处之后,先由毛驴动力的颚式破碎机将其弄碎,再由毛驴球磨机将其磨成粉末。”
孙承宗当然不会明白“颚式破碎机”与“球磨机”为何物,但他见这东夏国盛行用毛驴参与生产,便问道:“这小小毛驴到了东夏之后,竟有如此多的用处,令学生打开眼界呐!”
路修远听后无奈的笑了笑,对孙承宗解释道:“毛驴的形象似马,蹄小坚实,体质健壮,抵抗能力很强。身体很结实,耐粗放,不易生病,又兼着性情温驯,刻苦耐劳、听从使役,所以学生等大力应用,使其为工厂服役。”
听路修远的一番解释之后,孙承宗点着头想起了毛驴拉磨的样子。路修远原本想着带几人进入车间,去看一看颚式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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