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瞩见终于说道了正题,连忙看着朱徽婧说道:“东夏国府库充盈,怕是秦始皇的阿房宫也造的起。以公主之意,这宫殿应如何建造?”
朱徽婧脸上俏丽的笑颜马上变得凝重了起来,美目望着两洼清水说道:“暴秦因阿房宫而劳民伤财,致使天下疲惫,群雄并起而逐鹿于中原,此乃前车之鉴,东夏岂能效之。以本宫之见,此处风光迤逦,不需大新土木,已是盛地。不妨只建一大殿,一寝宫足矣!”
汪三江听后极力阻拦,非要建成广厦千间,楼阁万重,而朱徽婧不断地好言抚慰。最后才决定建造一座大殿,一座寝宫,一所游玩之地了事。
而资政院早已与第一建筑公司签订了合同,所涉资金浩大,只建造这小规模的宫殿,怎么能够用的完呢?
看着高远瞩的为难之色,汪三江又决定在宫殿的正前方,左右两侧各修建一座十五层楼高的大楼,作为东夏国宾馆,也顺带着衬托一下新宫的气势。
即使这样,高远瞩心想资金还会有所结余,又不能私自吞拿,便决定将大殿地基给无限抬高,一直堆到资金用完为止。
见宫殿初步规划已经尘埃落定,汪三江便对朱徽婧与孙承宗说道:“还请公主与高阳伯为这新宫赐名!”
孙承宗听后手抚长髯,略微思索了一阵便说道:“新宫毗邻两湖,湖水又这般清澈,每当皓月当空之时,想必天上月亮与湖中之月难以分辨。不如唤作”映月宫”如何。”
“映月宫,这名字起得好,一听便令人遐想!”朱徽婧说道:“既然宫名唤作“映月”,那这宫内大殿,当冠之以何名?”
孙承宗看着朱徽婧与汪三江笑呵呵地说道:“二湖中各倒影一月,便有了两月,再加上当空之皓月便有了三月可观,不如就唤作“三月殿”如何?
“妙哉!老大才,令三江五体投地!那这寝宫应冠之以何名?”
孙承宗听后哈哈大笑着说道:“公主与百川兄都未曾命名,而学生已经出了殿名,宫名。”说着摆了摆手说道:“学生掠美了,掠美了!这寝宫乃是公主闺阁,还是请公主亲自赐名才好!”
朱徽婧听后思索了一阵说道“既然宫名“映月”,殿名“三月”。那这寝宫不如唤作“眠月阁”如何?”
汪三江与孙承宗听后皆言甚善。朱徽婧莞尔一笑,看着汪三江说道:“宫内一处游玩之所就由汪院长赐名了。”
汪三江听后搜肠刮肚地想了一番,脸憋得通红地说道:“那就唤作“弄月轩”三字如何?”
朱徽婧听后拍着手说道:“汪院长大才与高阳伯不遑多让,这弄月二字听来极雅!”
汪三江见孙承宗也赞颂不已,连连摆手说道:“三江不学无术,让公主与高阳伯见笑了。如今这一宫,一殿,一阁,一轩俱已有名,但这国宾馆的两座大楼,还要二位劳心费神一番了。”
孙承宗听后扶着泉眼不远处的一颗已经吐出了嫩芽的白桦树说道:“听百川兄与高经理之言,这国宾馆二楼高达一二十丈,学生闻所未闻。不过李太白有诗云:“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如便将其中之一唤作“摘星楼”吧!”
汪三江听后大喜过望,将孙承宗夸赞了一番,对着朱徽婧笑呵呵地说道:“另外一楼还请公主赐名!”
朱徽婧柳眉一弯,漏出了迷人地小酒窝,微笑着说道:“二楼皆去天不远,高耸入云。高阳伯既然以“摘星”为名,那这另一大厦,不如冠以“披云”二字如何?”
汪三江与孙承宗听后拍手称赞,皆言披云二字与摘星二字极为对仗。汪三江又说道:“竣工之日,“映月宫”左有“摘星楼”,右有“披云楼”,气势雄伟而名字优雅。而这映月宫与资政院之间的大路,当以何名为好呢?”
孙承宗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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