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真说道:“那便是三千们大炮,三万杆燧石抢呐!那可得一大笔银子!”
听李存真说道需要一大笔银子,毕自严急忙问道:“那东夏大炮价值几何而那燧石枪价值又几何?”
汪三江听后说道:“东夏有过向一些海商出售此物之先例。那大炮每门四千两,而燧石枪每杆三百两银子!
但大明与东夏一衣带水,同文同种,而大明又是东夏宗主国,便以成本之价将火器出售可好!”
杨嗣昌皆被火器高昂的价格给惊的目瞪口呆,但孙承宗还记得当年从红夷人处购置大炮时的价格与汪三江所言基本一致,便说道:“百川兄,不知所谓成本价是多少?”
“大炮三千两,燧石枪二百两!”
毕自严听后依然被吓了一跳,说道:“仅三千门大炮便要库平纹银九百万两,而三万杆燧石枪便又需耗银六百万两。户部纵使砸锅卖铁,也实乃凑全如此巨款!”
杨嗣昌听后也十分惊讶!他想到:“大明财政匮乏,国库入不敷出。每年皆是赤字财政!当今天子初登大宝之时,尚有三千万两內帑存银,而朝廷连年征战,四处用兵,内廷究竟还有多少內帑,外庭无法得知,但估计,如今就算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千万两银子罢了。
而火器之需如此繁重,不知加饷几何,方能凑成如此大宗之巨款哉!”
杨嗣昌正在沉思当中,便听到洪承畴说道:“大明与东夏一衣带水,而东夏黎民大多天朝移民。眼下宁德长公主出嫁在即,何不将火器之价再低上一些,于两国邦交也大有裨益”
汪三江听后笑着说道:“洪大人之言句句在理。不过火器成本太高。纵使学生有心成全,但也没有良侧。学生心有余而力不足呐!还请诸君体谅则个!”
孙承宗喝了口茶,抚弄着胡须小声地说道:“公主下嫁一事,皇上不已老臣年迈昏聩,举为主婚使又兼着送亲使。学生食君之禄,便要忠君之事。
民间女子出嫁,婆家尚有丰厚之彩礼,何况大明公主乃金枝玉叶哉!”
孙承宗说完,石为经便要发言。汪三江向他挤了一下眼睛,示意稍安勿操。对着孙承宗说道:“老大人言之有礼!大炮每门低至三千两已是成本价了,燧石枪亦是如此,实在是不能再低了。
但公主下嫁东夏之举,令学生等欣喜万分。为感念公主恩德,东夏国愿意为大明分担一半货款,不知如此计议妥否?”
杨嗣昌见汪三江一句话就把货款砍掉了一半,觉得事有可为,说道:“依百川兄之言,如今大炮已是每门一千五百两,而燧石枪也低至每杆一百两纹银。但以学生来看,依然贵了些!”
石为经听后面露不喜之色,将声音提高了不少说道:“首辅大人有所不知,这大炮,燧石枪皆是东夏商号所生产,所经营。今日大明只需要付上一半货款,而另一半货款则由东夏财政部为大明代付了。若再一味降低价格,则东夏财政亦将无力承担矣!”
毕自严在心里想着汪三江,石为经以感念宁德公主为是由,将货款砍去了一半,觉得再也不好商量了。
但即使如此,那也得耗费纹银七百五十万两整,已经达到了全年边饷,剿饷之总额。
近年来,朝廷年年加派饷银,小民百姓已经无力承担。
毕自严想着想着便端起面前的茶盏,将滚烫的茶水大口大口的往肚里吞咽,一面吩咐衙役往茶盏中续水,一面结结巴巴地说道:“在座诸君明鉴,虽然百川兄与燧人兄将火器之价一减再减,然数额仍然十分庞大。我等如此协商圣上岂能准奏!即使圣上准奏,但朝廷又欲往何处筹措如此巨款哉?”
毕自严话音刚落,孙承宗等无不面露忧虑之色。洪承畴“咳咳咳”地咳嗽了几下,用双手将六梁冠往正抚了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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