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是我娇惯的呢?淑婷,明明是你娇惯的嘛。”
“好啦好啦,不青儿了。都拿起筷子来,开席。春兰他爹,你爹娘怎么称呼你呀?”
“俺大号叫严铁柱,从俺时候记事儿起,俺爹俺娘活着的时候一直叫俺柱子。”严伯起来恭恭敬敬地答道。
“哦。以后我们也叫你柱子行吗?”郭淑婷客气地征询道。
“当然可以啦。方老爷、方大娘是俺的长辈,当然应该叫柱子啦。俺听着也亲切,显得更亲近。方大娘啊,春兰这孩子还,又是从乡下出来的,以后您还得多、多管束。”
“坐下、坐下,一边吃一边聊。”郭淑婷亲切地招呼道。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喝着、聊着。方路生闷头不响、狼吞虎咽、甩开了腮帮子吃着。
“混蛋兔崽子你慢着点儿吃,不怕噎死啊?又没人跟你抢。唉!瞧你那吃相,怎么没有丁点儿方家少爷的样子呢?狗剩,这桌上的菜你要是不给我吃干净了,我就给你上鲜花怒放。”方达先看着方路生慈祥地微笑着、责骂着。
“行啦,达先,别吓着孩子。生子,使劲吃啊,吃饱饱的。生子,你爷爷数叨你、骂你,那是爱你、疼你。懂吗?”
方路生抬起头看着方达先、郭淑婷呜噜呜噜地道
“奶奶,我懂、我全懂。我打就是听着爷爷责骂长大的,爷爷不疼我就不骂我了,听不着我还浑身不得劲儿、不自在呢。”
“哼!真是个贱坯子你。狗剩,来,跟爷爷喝一口。”
方达先、方路生爷孙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德禄急匆匆地走进餐厅,交给方济仁一个飞鸽传书来的纸卷儿。方济仁放下筷子接过纸卷打开,上面写着三路打食,安全回巢。看完后,方济仁轻松地微微一笑。但是,当他自言自语地声念叨三路打食后,陡然变色,全身打一冷颤,心生惊惧恐慌。他暗想坏了!大事不妙啊!危局迫近、军情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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