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文书都没用、都不算数,没通过方家长辈的许可,以后你们生出孩子来没儿。”
方济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但是他又立刻捂上紧嘴。在一边的德禄听了也偷偷地笑了。
“啊?是不是啊?爷爷,那您怎么办吧,我全都听您的。”
严伯起来诚惶诚恐、恭恭敬敬地道
“方老爷,求求您饶了这两个可怜苦命的孩子吧,您大人大量别跟他们计较,没拜列祖列宗这事儿怪我、都怪我......”
“你坐下,现在还轮不上你话。德禄,麻利儿地把他嘴给我堵上。”方达先撇了一眼严伯毫无客气地道。
“是喽,老爷。我这就堵他的嘴。”德禄抬脚快步走出客厅。
“狗剩,你个混账东西、兔崽子,竟敢做出忤逆不孝的事情啊?嗯?你狗胆子是越来越多了。”
看着、听着方达先怒气冲冲地训斥方路生,严伯吓得脑门流汗。虽然他听方路生过方达先家法严苛、不留情面,但是严伯没想到方达先当着他的面还这么凶悍。
德禄端着一盘黑紫的葡萄走进客厅,走到严伯的面前放在他的手里,冲着严伯挤挤眼声道
“吃吧,解解渴。玫瑰香葡萄又甜又水。兄弟,你放心,什么事儿都没有,老爷逗着玩儿呢,你就踏实地看热闹吧。”
严伯先端着盘子是一愣,明白过来后松了一口气。
“狗剩,你是吃方家的饭长大的,我和你奶奶从来没亏待过你吧?可你是怎么对我们的呢?这几年你给我们买过一根儿葱一头蒜吗?逢年过节你回来给我们拜过年吗?你就这么报答我们对你的救命之恩、养育之恩吗?”
方路生难堪羞愧至极,全身冒汗,双膝跪走到方达先身旁
“爷爷,我的命是您给的,是您和奶奶把我养活大的,我的武功是爷爷和六叔教的,可是我不知孝敬报恩。爷爷,我有罪。”
方达先拿起放在身边的手杖,仓啷啷地一声拔出暗藏在手杖里明晃晃锋利无比的短剑放在方路生的肩膀上,威严地问道
“!应该按照方家祖训家规的哪一条惩治你?”
“不要,爷爷,您先别惩治我行吗?等一等,等春兰怀上了我的孩崽子、有了咱们方家的骨血,您再怎么惩治我都行,孙子认打认罚,绝无怨言。”方路生哭丧着脸哀求道。
“嗯?你还想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呐?哼!现在我就把你腿裆里那四两瘦肉割下来喂狗。方家不缺你这样的孽种。”
方路生一听吓坏了,双手能紧紧地捂住裤裆。
春兰惶恐慌乱地爬到方达先面前,流着眼泪带着哭腔求饶
“爷爷,求求您饶了俺们吧?俺们一定改过、俺们往后再也不敢犯错了,保证遵守方家祖训家规。爷爷,您就饶过俺跟俺哥这一次吧。往后春兰给爷爷、给方家当牛做马补回罪过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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