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韩大刚“吴参谋,不用再找了,挤一挤就行了。”
政委“那怎么行啊?现在这么热的天气,如果战士们休息不好,怎么能完成训练和战斗任务呢?这事儿可不能凑合,一定要全部安置好了才行。”
秋云提着水壶走过来倒水“政委,水河村的西边二里地有一个砖瓦窑,那儿有房子,住上一百多人应该可以。哟,这不是大刚兄弟吗?你怎么也来啦?这下儿咱补充团可就更厉害了。”
韩大刚抬头警觉怀疑地看着秋云:“秋云?你怎么在这里啊?你来这儿干什么?你不是跟着丁少爷的戏班跑码头呐吗?”
秋云:“唉哟,大刚兄弟,你的这都是那年的事儿了,我早就不干了,这兵荒马乱的谁还看戏呀,挣不着钱不还整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完提着水壶转身走出团部。
政委不解地问“怎么?韩营长你认识秋云?你也认识丁少爷?是丁儒轩吗?快,这是怎么回事儿?”
韩大刚“我和秋云是河南老乡。十几年前,军阀混战、连年旱灾,实在活不下去了,我们两家和乡亲们一路逃荒要饭想去闯关东。来到林安县城时,我家被县城的大户人家方家收留,我爹和我娘在方家做长工,秋云一家被丁家收留了。因为是老乡,我和弟弟经常去丁家找她哥玩儿,后来慢慢地就认识了丁儒轩。”
政委“哦,怪不得秋云和你那么熟悉呐。哎?秋云刚才的这个提议我看可以。吴参谋,你赶快去一趟砖瓦窑,跟那里主事儿的人好好协商一下,态度一定要诚恳客气,讲清楚我们部队现在的困难,为了抗日嘛,请求他们帮忙安排部队住宿。”
吴参谋“是。政委,过一会儿我就去,一定安排好。”
韩大刚不解地问“政委,你怎么问起丁儒轩来了。”
政委“哦,是这么回事儿,你觉得丁儒轩这个人怎么样?”
韩大刚“丁儒轩人挺好的,可以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他从就娇生惯养、胆怕事,大户人家的少爷都这样。他从到大念书不少,可就是不做正经事儿,整天就知道玩儿,他三叔玩儿鸟儿,他学戏、唱戏。离开家这么多年,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突然,村外响起了枪声、爆炸声,而且越来越密集。
韩大刚听了听后平静“这是在村东五六里地的地方,两个队、不到一个中队的鬼子在试探性地进攻,阻击鬼子的是我们的一个连。政委,让我派一个连去练练手,算是个见面礼吧。”
政委“好啊,这份儿见面礼我收下。你下命令吧。”
韩大刚对身后着的战士“通讯员,跑步通知邓连长迂回到村东,从则后面向鬼子发起进攻,动作要快要猛,争取全歼。”
“是!”通讯员转身跑步离开了团部。
吴参谋“政委,听韩营长的口气,他怎么也跟方济仁似的?”
韩大刚吃惊地问“嗯?吴参谋,你怎么知道方济仁啊?”
政委惊异不解地问“怎么?韩营长和方济仁很熟吗?”
盛仓村。刘家铁匠铺里的工匠们各自忙碌着。几个铁匠挥汗如雨的正在抡锤锻造大刀、匕首,还有几个人在旁边磨刀。
方济仁和四十多岁健硕强壮的刘铁匠坐在院子中间葡萄架下的方桌旁。方济仁拎起茶壶倒水“刘叔,请喝茶。”
刘铁匠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吧嗒吧嗒嘴唇后赞叹道
“嘿!真香啊。好茶。少爷,这是顶级的花茶吧?俺可有日子没喝过这么好的茶了。”刘铁匠又喝了一口“嗯,喝着过瘾解馋。少爷,这兵荒马乱的世道,少爷您是从哪儿踅摸来的?”
“从林安镇弄来的,差不多有一斤呐,我给刘叔留下一半。”
“那敢情好啊。那就谢谢少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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