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和迷惘。为此,政委提议,召开一次团党委特别会议,把从和方济仁一起长大的副团长韩大刚找来询问,以求全面详尽深入地了解清楚方济仁过往和他的家庭情况,再慎重讨论研究在没有查明确定方济仁真实身份的状况下如何处置和使用他的问题。
在韩大刚四岁的时候,老家河南洛阳附近发生了一次规模的旱灾。民谚俗语称旱极而蝗、久旱必有蝗。随后旱灾、蝗灾、饥饿、瘟疫相互肆虐,造成几百里荒野、三十多万人死亡的惨剧。体弱多病的爷爷、奶奶去世后,父母带着韩大刚和他的哥哥、姐姐和两个妹妹被迫离乡逃荒、讨饭求食。韩大刚的姐姐和最的妹妹在路途中病饿而死。来到林安县县城南郊时,一家五口人已是骨瘦如柴、形容枯槁,被碰巧路过的方济仁的爷爷遇到带回了方家,吃住休养了一个多月以后才恢复了体力和元气。从此韩家一家两辈五口人留在了的方家十多年。
“唉,要不是当年我爷爷和爸妈收留了我们一家五口,韩家就绝后啦。”韩大刚感慨而又感激地道。
“嗯?等等,不对呀。韩副团长,刚才你不是,灾祸发生以后,你爷爷、奶奶去世了你父母带着你们逃荒出来的。怎么现在你又是你爷爷和父母收留了你们一家五口呢?怎么这么乱啊?怎么回事儿?我没听明白。”政委疑惑不解地问道。
“哦,是这么回事儿。我收养了我们一家五口的爷爷和爸妈就是方济仁的爷爷和爸妈。”韩大刚解释道。
“嗯?有意思。大刚,你为什么管方济仁的爷爷、爸妈也叫爷爷和爸妈呢?”于根山好奇地问道。
“到方家那年我刚满四岁,没开蒙、不懂事儿。比我大将近两岁的方济仁天天带着我和我妹妹一起玩儿,不管见到谁,他叫什么?我和妹妹就跟着叫什么,方家所有人也都愿意,就默认了。就这么叫了二十多年,再也没改过口。”
“哦,是这么回事啊。韩副团长,这么你们韩家和方家的关系很紧密、很亲密,你和方济仁的关系和感情也很紧密、很亲密,是不是啊?”政委话里有话地问道。
“是的,政委。韩家和方家虽然是两姓两家,却是亲如骨肉,紧密、亲密得就像是一家。我和方济仁更是亲如兄弟,他还是我的师傅和先生。我们从一起上学、一起练功,我的成长和武功都离不开方济仁的引导、督促和帮助。所以,政委、团长、参谋长,我敢用党籍和性命担保,方济仁绝对不会是你们三位怀疑、猜测的军统、汪伪和鬼子任何一方的暗藏汉奸、潜伏特务。”韩大刚神情和语气坚定地道。
参谋长一边听着韩大刚地讲述一边这子上记录着。
“嗯?韩副团长,你怎么敢得这么肯定?这么绝对呢?这可是大是大非、党性和原则问题,你不应该带有个人感彩,更不能当做开玩笑和儿戏啊。”政委严肃郑重地道。
“没有。政委,我绝对没有,半点儿都没有。”
“哼、哼、哼。”政委目光犀利地看着韩大刚冷笑了几声。
听着政委的冷笑,韩大刚有些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他不知道政委的这几声冷笑是什么意思?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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