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力!好大手笔!”刘芝麻轻轻抚掌三声,又道“废了这么大的周折,却将其放在。。。身边,就不怕出什么意外?”人多眼杂,出于种种顾忌,刘芝麻不敢用“太子”称呼,只含糊带过。
“所以才要盯着嘛。”二爷笑道“来只有唐老一人二心中还有些忐忑,如今又有刘公公坐镇,当真是万无一失了。”
“唐?”听到这个姓氏,刘芝麻皱眉瞟了一眼那老侍卫,脑子里似乎过了几个影子“那他此时命在旦夕,若是死了,不是白费功夫?”
“值得赌一把。”
“那女子是谁?”
“杜桃枝。”
“那个杀手?”
“确切的,是天门掌教的私生女。”
“值得。”
前一刻仍是艳阳高照,但只是盏茶至此,不知何处的乌云便已遮蔽天日,雷声滚滚。
街上行人四散而去,转眼为之一空,只余那墙根下的那一对男女。
雨水落下几滴,受这几点凉意刺激,徐千山眼皮微动,随后醒转过来。脑子里针扎一样的疼,眼神迷茫,却不知身在何处。
“我。。。”呢喃的困惑还未出口,身旁一个低低的声音伴着渐渐喧嚣的风雨传入了耳中。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先前一路未得时机,便以为已是错过,老天爷却将你又送到了我的面前。”
“轰!”
一道惊雷划破密布的积云,天地间一片惨白。
无声无息的一掌在这电光起时出手,在雷声落时停在了少年的心口处。
乾坤磨
昔年魔教镇教宝典《化魔经》上所记载的绝强魔功,全名《乾坤磨动阴阳倒乱玉鼎求真功》,世人只知与其对敌者皆浑身炸裂,死无全尸,如同被投入磨盘中碾碎,所以便只取其前三字称其为乾坤磨。
“贼子!”
“尔敢!”
刘芝麻目呲欲裂,整个人如怒龙出海,又似怨魂鬼魅般向此处激射而出。
脚下的太白楼在这一踏之下轰然崩塌。
二爷身旁的唐老也似错愕了一瞬,但紧接着便双掌横推,沛然掌力铺天盖地的打向那目光凝实处的少女。
轻脆的一声响指,时空为之凝滞。
“这。。。也在你的算计之中?”太白楼顶,二人凭虚而立,问话的是一个身着白裘,手拄节杖的垂垂老者。
“不急,还少一个人,等他来了再。”莫问依旧一袭青袍布衣,好整以暇,完全看不出一点儿急迫的样子。
他确实不急,因为整个朝歌城的时间在此时被偷去了。刘芝麻的身形定在半空,指尖的银针闪烁着寒芒。路上行人做出匆匆的样子,但却一动也不能动。甚至是这太白楼的崩塌,石头砖瓦都不能落到地上。
天地间,只有这风雨依旧。
“啊,来了。”莫问微微一笑,面前出现了第二个能动的人——万从心。
“原来你也掺了一脚,就不怕你那大雪山变成大血山?”万从心无视了眼前的莫问,盯着那白裘老人道。
“若是没有黄金血脉,十万大巫和十万玩物也没什么区别,死一个少一个,早晚的事儿而已。”白裘老人呵呵笑道“万兄若是想要,自取便是,我绝不阻拦。”
“你他是你乌桓的黄金血脉?”万从心面色惊诧。
“或许是,或许不是。他不,我也不知道了。”白裘老者指指莫问,摊了摊手。
万从心和这白裘老者同时看向莫问,等待他的答案。
“设局布子,最怕的便是棋子跳转腾挪,不听支使。”莫问摇摇头,开口道“人身三魂七魄乃是天数,也是极限。这子不知死活,仗着我的秘法强行收纳了元辰神煞作了第八魄,肉身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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