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
“这就对了!白默上不了天,我们有的是机会削他!”巴颂立刻给两位公子打开了车门。
上车后的林诺依旧怒气冲冲的,“巴颂,你怎么搞的啊?连我亲爹都保护不好?要让大毛虫知道了,肯定有你好受的!”
巴颂随之卖惨的将脑袋歪了过来,“你看看,我这额头缝了足足有八针!他们人多,加上你亲爹又争强好胜……”
“别狡辩了!就是你太差劲儿了!要是大毛虫在,肯定不会让我亲爹受一丁点儿伤的!”封林诺对巴颂的表现很不满。
“……”巴颂真叫一个哑口无言。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个吧,要论身手呢,我的确不如我们老大!但我对你亲爹的忠心,那可是日月可鉴的!”
巴颂觉得自己要是不为自己辩护上两句,怕是要被这小家伙给嫌弃死。
“巴颂,你别吧啦吧啦了,好烦的!我亲爹要是有事,我一定让大毛虫炒了你!”
心情不痛快的某宝宝叫停了巴颂的唧唧歪歪。
“大虫虫……”封虫虫喃喃一声。
“是亲爹受伤了,不是大虫虫受伤了!”
林诺安慰了弟弟一声,随后又补充:“亲爹很重要的!他是我们共同的爸爸!”
“爸爸咬果果……大虫虫吃果果!”
一般情况下,封虫虫小朋友的外星语,大家实在是听不懂他想表达的意思。
“虫虫,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果果?”
封林诺轻斥了一声弟弟之后,又抱着弟弟的小脸蛋亲了一口,“对不起,哥哥不应该凶你的!等回家了,哥哥拿大果果给你吃!”
虽说兄弟俩听不太懂对方想表达的意思,但这完全不影响两个小东西的沟通。
“虫公子,你想吃什么果果啊?巴颂叔叔给你在路上买!”巴颂接话问。
“巴颂,好好开你的车吧!你都没能尽责的好好保护我亲爹,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林诺小朋友不仅生白默的气,而且还在生巴颂的气。
“冤枉啊!当时邢十七也在场的……我们真的尽力了!”巴颂顺便把邢十七也拉下了水。
“天呢,你们两个人在场,还能让我亲爹挨了打?你们真够没用的!”
不说还好,这一说林诺就更加生气了。
知道这小家伙正在气头上,巴颂也没再接话,任由小家伙埋怨他的不是。
而且这回被小家伙埋怨的,也不是他一个人。这不还有邢十七么!
……
雪落在赶去医院途中,接到了丛刚打来的电话。
“丛大哥,你在医院吗?”
“嗯,我在。”
“行朗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雪落带着泣声。“不重!轻微的骨折。医生在替他检查的时候,发现了腿骨的陈旧伤,导致封行朗有隐藏的长短腿,发力时会习惯性偏颇,很有可能会在十年之内瘸跛;所以又多做了个腿
骨的矫正手术!”
“这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呢?”雪落着实的心疼自己的男人。
其实对丛刚的这通专业术语,她也听不太懂。总之就是新伤加旧伤,差点让他的男人瘸腿。
“嗯,大概是这样的。”
丛刚声调平淡,“林雪落,你也别太着急了!因为你的着急和眼泪,是封行朗康复的最大障碍!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封林晚!希望你能坚强些!”
这便是丛刚给林雪落打来这番电话的目的。他得提前让女人冷静。哭哭啼啼的女人,只会扰乱封行朗的心志。不利于他康复。
“放心吧丛大哥,我没那么脆弱。”雪落嗅了嗅鼻子。“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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