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到了极致!
“去拿医药箱来,给你爹地处理好伤口。”
丛刚没有去反驳封行朗什么,而是站起身来朝楼上走去。
“毛虫子,你去哪儿?” 封行朗皱眉问。
“泡澡……品茶……然后睡觉!”丛刚悠然一声。
“狗东西,你它妈还有没有人性?老子还受着伤呢,你竟然把我丢下自己跑去享受?”封行朗咆哮。
丛刚没搭理极度暴躁的封行朗,便直接上楼去了。
等丛刚沐浴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他的床已经被封行朗给霸占了。
而且还是没洗没漱的封行朗!
“爹地,你起来啊!不要赖在大虫房间里了!!你又臭又脏……大虫有洁癖的!”
任何封小虫怎么拖拽,又或者怎么辩说,封行朗依旧纹丝不动。
“我就是上天专门派来治疗他洁癖的!”
丛刚的床谈不上舒适,但却有着绝对的安全感。
睡在丛刚的床上,封行朗从不用担心半夜被惊醒,又或者被暗杀;总能睡到自然醒。
“爹地,你去小虫的房间吧!小虫的房间随便你折腾!大虫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你这么脏,这么臭,大虫很讨厌的!”
封小虫有些无奈的看向丛刚,“大虫,要不你睡小虫的房间吧!我爹地把你的床都弄脏了……真的很对不起!”
丛刚静静的看着连袜子都懒得脱的封行朗,只是微微的蹙了下眉:
“行了小虫,你回去睡吧。我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大虫,这里可是你的家,怎么能让你将就呢!”
封小虫又看向爹地,“爹地,你不要赖在大虫的床上啦!又脏又臭,很让人讨厌的!”
下一秒,封行朗深深的凝视着洗好澡的丛刚,认真且执意的问道:
“丛刚,你讨厌我吗?我要听你亲口说!”
丛刚的面容微僵了一下:这么问,无疑让他很艰难!
“我是有洁癖……”丛刚淡淡一声。
“我懂了!”
赖在床上的封行朗坐起身来,“小虫,替你大虫把床单什么的都换了吧!”
然后封行朗便站起身来,开始捡拾胡乱丢弃在地板上的衣物穿上。
再然后,转身过来朝着丛刚哼哼干笑了一下:
“抱歉……这么多年来,我一定让你恶心够了吧?其实你不用委屈你自己的……你完全可以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出去!”
言毕,封行朗便迈着有些沉重的脚步,朝卧室门外走去。
封小虫看了丛刚一眼,“大虫,我给你换床单吧!”
丛刚静默在原地,喉结深滚了几下,却没说出一个字来。
默着声走出房间,走下二楼,然后走出了这幢暗色系的别墅。
丛刚有洁癖,封行朗是知道的!
本以为自己会是丛刚洁癖下的例外……但还是被丛刚嫌弃了!说真的,以封行朗那无敌厚的脸皮,是不会被丛刚的一句‘我是有洁癖’而气到的;但不知道为何,在小儿子嫌弃自己的那一瞬间,封行朗突然觉得自己应该真的很讨人嫌吧
!
钻进车里,封行朗点上了一支烟;烟雾缭绕后的俊脸,看起来似乎有些凄凉。
要热闹,很不很容易的。
以他封行朗的身价,想找多少女人就能有多少女人每天围绕着他打转。
但那种建立在金钱上的热闹,并不是封行朗想要的。
不想让小儿子看到自己的凄凉和落寂,封行朗发动了车。
雷克萨斯在夜幕中晃过两道光带,朝着盘山山路呼啸而下。
在半山腰处,封行朗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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