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傻了,看着身份牌,正面:齐,背面:凌北彦!
名字依旧是凌北彦这三个字,其实凌北彦外出一直都在齐家生活,有一个男人一直照顾着他,他在齐家倒是活的像个公子一样,那才是他的父亲。
凌北彦也是可怜,手里装着自己的身份牌,居然也不知道这一切,不知道自己是齐家人,虽然他怀疑过,但还是没有找到证据!
凌峰眼里的杀意蓬勃,他养了十多年的儿子,疼爱有加,虽然让他外出,却一直都在关心着他,城主之位也打算给他,却是如此的结果。
他喜欢的女人,无意间看到勾引齐家人,自认为打死了她,伤心了足足数年,一次醉酒,还伤害了凌羽凡的母亲,凌羽凡的母亲什么都没有说,跟着他,自己却又冷落了她!
“齐家,我好恨!”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最无辜的就是凌羽凡的母亲了。
“因为她我伤害了爱我的女人。哈哈,报应。”
凌峰突然想起了凌羽凡的母亲,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他却伤害了她,他恨自己,对不起凌羽凡,也对不起凌羽凡的母亲。
凌羽凡知道了一切,对于他父亲,他说不出什么感情,有没有恨意他也不知道,对于自己的母亲记忆很模糊了。
朦胧的影子能够想起,一个模糊的身影身材高挑,可以想象出是一个极美的女子,摸着他的头细声安慰着他睡觉说:“凡儿乖。”
而当时自己偏偏是不乖的,就是不睡觉,让自己的母亲一遍遍的安慰着他睡觉,只记得当时母亲的声音很好听,他好想再听一遍母亲的声音。
凌羽凡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他好像念母亲。
记得哪天,天很冷很冷,他的母亲走了,脸上没有丝毫的悲伤,却有着对他的担忧,手里依旧拿着给他买的糖人…
凌羽凡争着吵着要看看母亲,摸了摸她的脸却是凉的,对着挡着他的人一遍遍的喊着:“母亲没死,她没死…没,死…”
他喊到自己都绝望了,一遍遍的呼唤着她的母亲,叫她起来看看自己。
父亲什么都没有说将母亲腰间的玉佩给了凌羽凡,凌羽凡拿着玉佩好像能看到母亲的影子。
凌羽凡感到心酸,苦涩。虽然这段记忆十分的模糊但他还是能想起来,胸口里藏着的玉佩,他一直都戴在身上,也是从那一天吧,他开始成长了。
凌羽凡手里冒出来了一丝灵气,凝聚了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这是他根据自己仅有的记忆,凝聚出来的。
“母亲,”凌羽凡看着眼前的身影,他好想扑进她的怀里,让她安慰自己,却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他的幻想罢了。
凌羽凡仿佛看到了她的笑容,很和蔼可亲,她在鼓励自己振作起来,凌羽凡的两滴眼里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呼…”
灵气消散不见,凌羽凡眨了眨眼睛,让眼圈上的泪水倒回去,不愿意想这些令他伤心的事情。
孤身一个人,再一次来到了酒馆,酒馆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凌羽凡随意找了个地方,这个地方很安静,符合他的心情,一口又一口的喝着,却是迟迟没有醉倒,只是眼前开始变得朦胧不清。
一个人不知道何时在门外看着他,看着他不停的喝着,一壶又一壶的喝着,最终还是看不下去了,直接走了过来,一把将酒夺了过去,
“给我!”
凌羽凡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喊到,他的心情不好,不希望有人打扰到他,此刻他只想喝酒,唯有酒能暖他的心。
“好喝吗?”
女孩提起了酒,声音悦耳动听,似乎一阵鸟鸣,问向了凌羽凡,直接喝了一口,没有丝毫的介意凌羽凡喝过,也没说间接性亲吻什么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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