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古代的文人墨客都喜欢流连于风月场所,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
又走了一段路,前面是一亩荷塘,荷叶轻摇,荷花飘香。在荷塘旁,有一个凉亭,凉亭里有一男一女,正在吟诗作对。
男子二十多岁,剑眉星目,英气逼人,他开口吟道:“池中水是前秋雨,陌上风惊自古尘。”
女子身穿淡黄色纱裙,皮肤如嫩鸡蛋一样白嫩,她接着说:“岸上花有去年红,墙里烟销明日愁。”
陈百经这可就呆瓜了,什么“有花堪折直须折”之类的他还有所耳闻,这两句却完全听不懂。
“那是薛公子,客人可愿结识?”露珠低声问。
“薛公子?”他不认识。
“便是大诗人薛太拙。”
“哦”陈百经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心里仍想,李太白我认识,薛太拙这个我确实不认识呀,“不用了,我看他们相谈甚欢,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为妙。”
听说古代名士特别喜欢交朋友,万一对方非要和自己讨论文学诗歌,自己能怎么办?
“诶!这位小兄弟,既然有缘相见,何不交个朋友?哈哈哈,且过来一叙!”那年轻人开口,声音很是洪亮,颇有豪气。
陈百经只得硬着头皮答应,走上前去。
“在下薛能,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年轻人拱手,面带微笑。
陈百经摆摆手:“我可不是什么读书人,也没有高姓大名,你叫我陈百经吧。”
“哦?”薛能有些疑惑,“习百经而悟圣贤,能起这两个字,小兄弟家里怕也是有些渊源,何必过谦。”
陈百经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看上去比我还小,怎么总是叫我小兄弟?”
此言一出,薛能和那黄纱裙女子都笑了。
黄纱裙女子笑道:“奴家黄莺莺,见过客人客人有所不知,薛大人他呀,其实是个老年人,偏偏要扮作俊俏公子,不肯服老呢!”
土豆将薛能的信息上传到陈百经眼前,陈百经这才明白,这个薛能,其实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了,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变成了年轻人的模样。
薛能哈哈大笑:“英雄迟暮,美人白头,人生憾事!我在阳间,便是临死前一个月,也还要夜御两女呢,现在恢复了少年身体,怎么能服老!”
陈百经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老头儿,很厉害啊!果然封建制度是万恶的,是引人堕落的!
“佩服佩服!”他有种赞叹。
“嘿嘿!”薛能很得意,“小兄弟请坐,让莺莺为你唱一曲。”
陈百经左右无事,便坐在凳子上。黄莺莺不知从哪里取出来一把琵琶,伸出素手,轻轻拨弄起来。陈百经第一次听琵琶,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琵琶的声音这么好听。那声音清脆,却有很是缠绵,像是一个有着无限相思的少女,在对着明月倾述。
比琵琶更好听的,是黄莺莺的歌声。虽然不明白她唱的是什么,陈百经还是陶醉其中。
一曲罢了,他鼓起掌来。光是这现场奏唱,已经值回票价了。
“唱得真好!”
黄莺莺也很开心:“客人喜欢就好。”
“哈哈,原来小兄弟你也是个识货的!莺莺的这一曲《佳人怨》,可是前无古人呐!”
薛能很高兴,吩咐露珠安排酒菜,要跟陈百经喝酒。
露珠答应了,回头打个手势,立刻有四五人端着酒菜上前,将酒菜放好以后,又消失在了绿树红墙之后。
“百经老弟,来,这一杯,敬我们相识!”薛能一饮而尽。
陈百经仰头喝下,只觉有纯正的阴气顺着喉咙流下,被身体吸收。他略微有些吃惊,然后便明白了,这阴冥之地的所有饮食,应该都是阴气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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