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后,给出了回答,“这边上楼。”
受害人董晓悠的情况比想象之中好很多,可能是因为身上的疤痕被巧妙地遮住了。
赵庆田从口袋中掏出记录表,掀开,塞进刘郁白手中,低声交代:“一个字都不许错。”
刘郁白知道,师父还有另一层含义:“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了!”
四人围着阳台上的小茶几坐下,赵庆田照例以慰问开始:“身体好些了吗?”
“不用绕弯子。”
“好吧。”讪讪地瞟了一眼偷笑的徒弟,“我们想多了解一些当时的情况。”
女孩儿看向窗外:“太不真实。”
赵庆田把声音放轻柔:“没关系,你只需描述回想起来的一切,越详细越好,我们会进行判断。”
女孩儿转过头:“叔叔,你相信有鬼吗?”
“说什么傻话?!”一旁的女人大声呵斥了女儿。
刘郁白顿住,抬头正好对上师父的视线,赶忙低头继续记录。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无缘无故起火了,我。”
“你?”
“嗯,我。”
“你当时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起火?”
“吹头发,身上突然就蹿出火苗。”女孩儿神色平静,眼泪却不断滚落,“我扯掉浴巾,想去打开花洒,浴帘却烧起来,我只能往外跑,那时候房间里已经到处都是火苗,发出呼呼的声音……”
女人起身,轻轻拥住女儿的肩膀。
赵庆田有些吃惊:“你是说,从浴室跑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着火了?”
“对,很大。”
“不是从浴室里蔓延出去的吗?”
“不是,我打开浴室门的时候,外面已经烧起来了。”
“洗澡的过程中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没有。”
“你好好想想,吹头发的时候有没有随手把吹风机放到过哪里?”
“我正在用,就拿在手上。”
这时,另一个声音在问答的间隙传出来:“浴巾是什么颜色的?”
其他三人都疑惑地看向记笔录的人,刘郁白却一脸淡然地写下自己的问题。
女孩儿稍稍偏了身体,转向问话的人:“白色。”
“跑出去的时候怎么不披件衣服。”
因为徒弟的贸然,赵庆田神色中闪过一丝顾虑,小心观察着女孩儿的表情。
果然,听到这个问题,女孩儿的情绪出现了明显的波动:“我当然想啊!可柜子烧的最狠!所有柜子!我没有办法,真的,你以为我想光着身子跑出去吗?那比烧伤还折磨!可我能怎么办?让那些妖火烧死我吗?为什么偏偏是我洗澡的时候?难道这样——”
激动的语调突然收住。
“怎么了?”
换成压在喉咙里的低语:“不,就算……”
刘郁白追问:“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女孩儿闭上眼睛,呼吸急促,用力摇了摇头:“没。”
顾不上女孩儿颤抖的睫毛,刘郁白不想放过任何信息。
“你为什么说妖火?”
“蓝色的妖火,还有怪叫的声音……”喑哑的呜咽中突然渗入一丝惨笑,“哈哈……不是没有鬼吗?你们说实话,到底有没有?没关系,真的,你们说实话,说实话好不好?”
女人站起身:“就此打住吧。”
“对不起,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刘郁白合起本子,目光投向女孩儿紧紧攥着的双手:“你说从浴室跑出去的时候,房间里的火势已经很大了,那么因为气压不对等,从里面打开房门会变得非常的困难,我看你的两只手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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