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为丧偶妇女促成新家庭,也是我们,我妇女主任的义务和责任嘛!”
“哦、”李道云叼着烟袋锅子,掐指一算,“可是,我有一次去阴阳屯的时候,咋听见娄寡妇半夜哭,说是肚子里揣了崽儿可咋整。后来,啪也就半个月功夫,他就和雷老五就结了婚。十个月之后,就生了娃,孩子挺像他妈。可你也知道,我会掐算。我就算那雷老五这辈子没有子嗣,而且注定是个王八命。这样的命格竟然有个亲儿子,这事儿挺他娘怪呀!我看电视,听说现在在医院能做啥,做啥爹...爹…爹恩挨?你说我用不用让雷老五去带孩子看看?”
“大爷!大爷!别!千万别!”
噗通。
孙福来跪下了!
看着脸上满脸惊恐的三人,李道云呵呵一笑,似乎谈兴刚起似的,一口气,又说了几件“道听途说”来的事情。
等这几件事情说完,他的面前,从贵孙福来和张大有,已经整整齐齐哆哆嗦嗦的跪在了那里。
“大爷!大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从今往后我们肯定不玩儿心思,跟着李场长屁股后面好好干!他说啥,我们就干啥!这行不?这行不!”
此时,李道云的烟袋锅里已经没了火儿。他把烟袋锅在鞋底儿上敲了几下,把烟灰敲干净,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三人,没了笑容。
哼!
随着一声冷哼,他手中的烟袋锅直接扬起,然后以迅雷之势,抽了下去!
那挥舞烟袋锅的姿势,像极了骑士挥舞着马刀。
啪!
啪!啪!
三声入肉的闷响,将跪在地上的从贵三人直接抽得捂着脸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小笔嘎达,我艹你们血妈!骂我儿,骂我孙儿,还骂我是老几把灯生了一窝损揍儿。你们他娘的是活腻味了!”
看着蛆一样在地上打滚儿的三人,李道云撇嘴哼了一声,露出了森森假牙:“从贵,你爹从瘸子,没告诉过你他那左腿是咋瘸的,是吧?我猜他肯定不敢告诉你,要不他右腿也得瘸。不怕告诉你,那是土改的时候,你爹想祸害老子。老子半夜到了你爹炕上,拿马刀给他敲的。”
他又看了看孙福来,“福来,你现在搁林场里边儿鸡霸乱甩,跟早前没骟的叫驴一样,大姑娘小媳妇的撩骚。可是不知道你娘61年的时候为了让老子替你们家上山打狍子,一冬天钻了我被窝怕不是有十七八回。到现在老子都记得你娘屁股上那三颗梅花痣。”
“现在老子七十六了,不爱跟你们这群小比豆子一般见识。老子这辈子当过马匪,吃过兵粮,手上的人命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从活人身上砍下的脑袋就十七八颗,放四十年前,你们像现在这样蹦跶,老子早他妈整死你们!”
听到这些从来没人跟自己说起来的历史,地上三人都吓得忘了发抖。
看到三人这个样子,李道云才呼了口浊气。
随着这口浊气呼出,脸上的戾气一下子收了个干净,道骨仙风在一秒之间,又呈现在了三人面前。
“呵呵呵呵、”
他笑的是那么的和蔼,“你们刚才,是不是说让你们干啥都行?”
看着笑呵呵的李道云,三人浑身打了个哆嗦,“嗯呢!嗯呢!”
见三人似乎胆子都吓破了,李道云佯怒,虎起了脸:“啧!这仨小瘪犊子,看见老子哆嗦啥?老子......又不是什么恶鬼。”
说着,将三人从地上扶了起来,替他们将身上的灰尘拍掉,关切的问到:“咱们场子里,还有啥我不知道的事儿?你们用不用主动说说?”
“我说!大爷,我说!”从贵一把拉住了李道云的大腿,“之前举报你们家李清超生的,是刘会计家的二小子!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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